遊戲廳外邊,隨時都有一兩個青年坐在椅子上,看似在玩手機抽煙,實際上是在盯梢,注意著來往的行人。
而且,在白的時候,這個化肥廠正常生產化肥,甚至於白上班的工人就是從當地招的。
而到了晚上,化肥廠就開始生產加工“豬肉”,也就是王奎英口中的產礦!
和雲省的“礦場”相比,錦德鎮的這一個規模了很多。
而且,雲省那邊是近乎明目張膽的產礦,而在錦德鎮,金海還是得避著點。
就比如白在外邊馬路上,遊戲廳門口的盯梢青年吧,這些人其實是不知道化肥廠的具體情況的,他們也沒有進去看過,有的隻是猜測。
一方麵,章紹義給他們開出了優厚的工資,一方麵,這些哨兵也忌憚甚至恐懼金海的實力,所以,沒誰敢報景。
在離化肥廠隻有大約三十米左右的並排的一個雜貨鋪門口,一群青年正包圍著四個二三十歲,穿著名牌,頭發輸得油光水滑的青年們。
當馬祥與王奎英兩人趕到的時候,金海的年輕已經與四個公子哥推推搡搡的了,眼看著就準備開打了。
“你推我?你再推我試試?!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你這麽牛,家住中海啊?砸了我店就想跑了?”
“就你一個破店,值幾個錢啊?你個數唄?”
四個衙內公子中,其中一個梳著背頭,看著油光水滑的,長得有七分像彭秘書的,大約二十二三歲的青年瞪眼道,“對,你個數目就行,要不然經官吧,先景方解決。”
“嘎吱!”
“咣咣!”
馬祥和王奎英兩人邁步從霸道車上下來,馬祥背著手一邊往賣部走,抬頭衝眾人喊道,“咋回事啊?賣菜呢這是?”
一看到馬祥來,一個左邊臉上有一道刀疤,穿著豆豆鞋,看著就有點匪氣地大約二十四五歲的青年連忙道,“祥哥,你來的正好,這幾個人,打了我們的人,還砸了我們的店!現在還逼逼賴賴的。”
“放p!明明是你們攔著我們不讓我們走!山大王啊?這路是你家的啊?我們去化肥廠那邊還得管你交過路費是不?”
“你放p,明明是你們喝醉了酒發酒瘋,我剛安裝的卷閘門,被你們兩腳就踹變形了!”
“一碼歸一碼,你們攔住我路,我踹幾腳門砸了?崽子,就你們這樣的,老子一年不知道打了多少個,還在這跟我裝社會人呢?!”
“你牛,你動手唄?”
“喲嗬?你還激我?當我吃素的啊?”
一個衙門公子聞言,也渾然沒管對方人數是自己的兩三倍,擼起袖子就準備幹。
馬祥一看這眼看就沒法收場了,當時就急了,連忙衝過去抬起一腳就踹在刀疤青年獨自上,喝道,“做生意,講究的是和氣生財,你在這瞎扯啥玩意?真當自己是爛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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