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你住著複式,他開著A4,選擇多了,幸福感反而少了。”
鄧嘉遠歎口氣,道,“峰哥,不是我無動於衷,也不是我忘本,隻是我現在不是一個人啊,老婆住院了,兒子雖然大了,可頂就不是啥安分的鳥,要沒了我,這個家分分鍾就散了。”
“嗬嗬。”
蕭峰咧嘴一笑,不予置評。
“還有,峰哥。”鄧嘉遠雙手抱胸,看著蕭峰,“我覺得你沒必要把公司股份也賣了,這麽幹有點兒戲,公司是你這一輩子的心血,就這麽的,不要就不要了,鋼子死了,咱們可以有其他的方式,完全沒必這樣孤注一擲。”
蕭峰冷冷一笑,道,“傾巢之下,焉有完卵,你沒有魚死網破的決心,談這個就是笑話。”
鄧嘉遠一口一口的抽煙,無言以對。
“嘉遠,我今找你,也不是要你去辦什麽事兒,行了,也不多聊了,你慢慢看哈,我回去了。”
蕭峰著,站起身,往樓下走去。
“峰哥,我送送你。”
鄧嘉遠臉色有些尷尬地起身。
“不用了。”
蕭峰擺擺手,沒回頭。
大約一分鍾後,鄧嘉遠站在二樓的窗戶門口,撩起窗戶門簾,望著樓下正準備上車的蕭峰,沉默一會兒後,高喊道,“峰哥!”
“唰”
蕭峰抬頭望著他,四目相對,蕭峰臉色平靜地道,“啥也不用想,回頭呢,我女兒和老婆呢,就拜托你多照看一下。”
話音落,蕭峰彎腰鑽進哈弗。
“嗡!”
SUV啟動,蕭峰駕車離開。
當晚上六點左右,H市郊區,靠近Z江的某個賓館內,蕭峰站在窗戶邊,撥通王牌的電話,“鋼子的下落有了沒?”
聞言,王牌一陣沉默,“沒有,我問過那幾個打撈的朋友,他,很有可能是因為當晚河水比較急,經過一晚上的時間,鋼子…遊到別地去了。”
蕭峰閉上眼睛深吸口氣,“都整整三了,尋人啟事也打出去了,還是沒有一點消息…生還的可能比福利彩還要低啊。”
王牌猶豫一會後道,“峰哥,我覺得你也別太多心了,這個時候,沒有消息反而是最好的消息。”
“不了。”蕭峰冷漠道,“有禹民順的消息沒?”
“…也沒有,這事兒金海內部很嚴,就連蝰蛇都不知道,隻不過奇怪的是,金海也沒有整葬禮,按理禹民順如果真死了,金海肯定是會給他準備一個體麵的葬禮的,但卻沒有,從這個角度看,禹民順很有可能還活著,隻不過藏得很隱蔽,打聽不到他的消息。”
“那其他人呢?老馬?劉通海呢?”
“不行的。”王牌歎口氣道,“這兩人躲在雲省,活動軌跡都在雲省,就比如老馬吧,他出門隨時有十幾個人保護著,大多數時候都是呆在雲省靠近邊境的礦區內,在那地方…zf要強幹都還需要進行周密部署安排,更別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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