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還準備再勸,而此時張浩文已經滿臉疲憊。
兩人分別後,寧致遠獨自離去,而張浩文則是坐在農家樂背門的台階上,望著巷子盡頭零星的燈火,抽著煙。
“咣!”
伴隨著車門開啟聲音,張軍拉開車門,從一台停滯在農家樂背後側門路邊的吉利車上下來。
張軍剛下車,張浩文也就發現了他。
四目相對時,張軍嘴角擠出一絲笑容,“發啥呆呢?”
張浩文臉色有些僵硬,“這邊晚上空氣好,就來這裏“”坐一會。”
張軍走到他身邊坐下,問道,“我下午來的,還沒吃晚飯,要不,再喝點?”
“好。”
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去談寧致遠,張浩文很清楚,張軍的車停在這也不知道多久了,他肯定是看見寧致遠了。
但張軍沒問他們聊了什麽,而張浩文也壓根沒提寧致遠的事兒。
更快,張軍就叫了一箱紮啤,又點了不少的燒烤,兩人也沒進屋,搬了木桌和凳子,就在農家樂後院邊吃邊閑聊。
熟悉的酒與熟悉的人,最能打開話題,兩人啥都聊,從女人聊到遊戲,又聊到剛認識時候的一些窘事兒。
兩個多時後,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多,張軍打了個酒嗝,沒頭沒腦地突然道,“我去吧。”
張浩文一愣,“你什麽?”
“寧叔叔一被查,我就明白,絕不僅僅是象獅坡森林公園的事兒。”張軍目光微微眯著,“幾個月之前,我就感覺,這一次很難過關,現在看來,這種預感沒錯。”
張浩文沒吭聲。
“如果隻是象獅坡的事兒,道長出事也就到頭了,道長在公司多年,他很清楚什麽能什麽不能。”張軍喝著酒,道,“今下午來你這的路上,我反複在想,想了很久,最後感覺…應該是禹民順的事兒出了問題,禹民順這個人,陰得很,他的死,很詭異。”
張浩文皺眉道,“你是…禹民順用自己的命給我們做局?”
“對。”
張浩文難以置信地道,“這有點不通吧?正常人哪有這麽辦事的?他禹民順好端賭,就算殘廢了,他的錢能保他三代無憂的了。”
“一開始我也是這麽想,但現在看來,是我低估了禹民順這個人啊,也低估了禹民順跟老馬的感情。”張軍歎口氣,道,“我反複想過田筆蓋跟我的禹民順死的經過,隻要不是腦殘,那種情況下都不可能再出來送死,這一點解釋不通。”
“禹民順死了都快半年了,為什麽隔了這麽久才動手呢?”
“我想…關鍵就在筆蓋他們。”張軍沉吟道,“筆蓋他們一沒回來,禹民順的事情就無法閉合,而反過來,如果筆蓋他們因為這麽大的事情出事聊話,你我都跑不了,畢竟關係擺在這,怎麽解釋都解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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