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鬱安夏的身體控製不住地前傾,和鏡麵緊密貼合幾乎不留縫隙。
冰涼的鏡麵貼上滾燙肌膚,她咬著下唇瓣,視線落在鏡子裏的一男一女上,相較她臉頰酡紅、渾身肌膚都泛著淡淡櫻粉,他西裝革履方寸不亂的模樣看起來像個名副其實的衣冠禽獸。
她聽到拂過她耳畔的呼吸越見粗重:“如果不喜歡,一切無益。倘若喜歡,什麽都不用做。”
明白了來,人與人之間的荷爾蒙碰撞,從來不是因為我喜歡的樣子你都有,而是你有的樣子我都喜歡。倘若是費盡心力迎合對方得來的愛,大部分遲早有一會有另一個做的比你更好的人取代你的位子。不管男人女人,愛對方的同時卻又不應該完全沉迷在對對方的愛裏,首先該多愛的是自己。
陸翊臣將她翻過身麵對著自己,一手握著她的腰,另一手拉起她一條腿圈在自己腰上,唇在頸項間輾轉:“今晚怎麽會突然問這話?”
鬱安夏咬唇享受著身體廝磨帶來的愉悅:“突然想到,所以想問問……”
耳邊響起低低笑聲。
“還有,我想告訴你。”鬱安夏摟著他後背的五指用力在他的西裝上劃出痕跡,聲音開始斷斷續續,“羅競森……他隻是我生意上的合作夥伴,或許,或許他對我確實有點能力方麵的欣賞。不過你……放心,工作上同他的接觸,我都有分寸……”
話沒完,理智漸漸消散在他突然撻大的衝擊裏。從始至終,鬱安夏沒有提起過何婭的名字,如同陸翊臣從來不問羅競森的事情一樣。此時的她,不僅和以往一樣相信他的心和他身體的忠誠,更信他有明眼識人的本事,不會像秦蓉的那樣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有千方百計攀附的機會。
洗完澡重新躺到床上後,鬱安夏雖然身體酸累得厲害,但大腦卻遲遲沒有睡意。
她翻了個身,看向掀被上床的男人:“剛剛爺爺把你叫到書房裏有什麽事?”
“爺爺聽講了設計師大賽的事,順便問了下公司最近的情況,還叮囑我明搬回去後經常帶著悅悅和嘉嘉回來。”
自從搬回來過年,他們一直都沒住回禦江帝景。大宅這邊雖然周到,可有些時候總比不上單獨住來得方便自在。
鬱安夏抓住的卻是他前麵半句話,一骨碌爬了起來,和他並排靠坐在床上,目光一直沒離開過他臉上:“爺爺對你打算讓恒進軍珠寶業的事情有什麽看法?”
身邊有點眼色的都知道這次的大賽是為了她而設計,陸翊臣為了她做這些,本質上和當年施以援手用恒幫鬱氏收拾爛攤子其實並沒有什麽區別。恒始終不是他一個人的,進軍一個新行業決策來源於他,但風險卻要所有和恒利益相關的人來承擔。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