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還故意挑了下班的時間點故意讓他們措手不及,但即便知道是有人在背後故意搗鬼,現在首當其衝的都是先將黎茵瞳劈腿事件對他們珠寶形象帶來的惡劣影響降到最低。
鬱安夏手指無意識地輕叩桌麵,想了一會兒,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查詢到黎茵瞳是今年六月份開始代言慕姿雅佳葡萄酒的,時間並不長。她看向羅競森:“你能不能弄到郎氏企業郎總的聯係方式?”
“你的意思是……?”
鬱安夏的語氣還算平緩:“我確實想到了一個法子。黎茵瞳的醜聞大概是沒法洗清了,那和我們一樣處境的被代言品牌就不是一個兩個,其他的我不知道。不過你先前不是慕姿雅佳葡萄酒是近幾年的國宴用酒之一嗎?在國內知名度也算不錯,算得上是知名品牌了,而且有近六十年的曆史,基礎深厚。如果我能服郎總公開表態要和黎茵瞳解約並且會依法賠償,風向肯定會有所轉變。”
羅競森若有所思,沒多會就明白了她的用意:“慕姿雅佳是‘國酒’,信譽良好,他們主動站出來表態就等於是和我們站到了同樣的立場,那麽我們最多算是識人不清,別人很難再用別的法抨擊。而且這麽一來,消費者有一種心理,會下意識將我們將我們的珠寶品牌擺到和慕姿雅佳同樣的高度。”
羅競森到這裏有些激動,一掃先前的沉鬱,看向鬱安夏的目光多了幾分由衷的欣賞:“你真厲害,看來不僅適合做設計師,也有領導者的分。”
“你別笑我了,不過可以誇誇我們家陸先生,是我和他在一起久了耳濡目染的。”鬱安夏也終於露出笑容。
“隻是……”羅競森又道,“隻是我們和那位郎總素不相識也沒有任何交情,我怕他未必會同意趟這趟渾水。”
慕姿雅佳葡萄酒若要想黎茵瞳提出賠償,大可以私底下來,不用鬧得人盡皆知,冒著給自己品牌抹黑的風險。
“事在人為,總要試一試才知道,現在也沒什麽別的好法子了。既然你沒有他聯係方式的話,明上午我自己跑一趟郎氏企業的總部,還好也在茗江市,不用耽誤工夫。”
羅競森問用不用他一起過去。
鬱安夏出言拒絕:“明我自己去,公司這邊,還要靠著你多照顧一點。”
既然有人整他們,未必就不會再有新的花樣。
第二上午九點鍾鬱安夏就到了郎氏企業總部,詢問過前台後對方將電話撥去了總裁辦。
沒多會,有秘書親自下來領著鬱安夏上樓,讓她等在了會客室,秘書泡了壺差端上來:“鬱總,我們郎總還在進行晨會,請你稍等一會兒。”
鬱安夏從善如流地點頭。
喝茶之餘,目光在休息室掃過一圈,視線落在牆上掛的一幅山水畫上,當代名家的手筆,看來這位郎總也是愛好風雅之人。
鬱安夏喝了兩杯茶後,一身淺灰色西裝的郎濤姍姍來遲。
鬱安夏起身迎過去和對方握手:“您好,我是鬱安夏。”
郎濤很客氣,握手之後,招呼她坐下:“我知道,恒集團陸總的妻子。我和你丈夫雖然之前並沒有生意上的往來,但對他一直很欽佩。”
鬱安夏臉色微變了變,不過很快卻付之一笑。
對於旁人提起她時會帶一句“陸翊臣的妻子”從一開始覺得有些不平到現在已經完全可以坦然接受,她本來就是陸翊臣的妻子。可能陸翊臣讓她的路走得順了不少,但能走到現在,也和她自己的能力脫不了關係,所以她現在早就不在言語上計較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