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安夏覺得女兒真是讓人打心底疼愛,撫摸著她頭頂柔軟的秀發:“你最近發燒過好幾次了,這幾又特別冷,在幼兒園裏也要注意保暖知不知道?”
悅悅重重嗯了聲。
“真聽話,等幼兒園放假了我和爸爸帶你們一起出去玩。”
皇爵幼兒園還有二十左右放假,鬱安夏一直記著這事,不過還沒等到幼兒園放假,半個月後,醫院那邊傳來喜訊,易老夫人醒了。
當下午鬱安夏到醫院時易家來了不少人。
老夫人剛蘇醒不久,體力不支不能久聊,鬱安夏坐在床沿陪她了幾句,感覺得到她心情很不錯。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易蘭七出國辦事,人不在國內,不過老夫人還是提到了她,握著眼下的手了句等易蘭七哪也想通她就能真正放下心了。
“蘭七這事,我估計老夫人恐怕不能如願了。”鬱安夏離開時,是畢瑞禾送她出門的。
鬱安夏側頭看過去:“姑姑是不是被什麽人傷過?”
鬱安夏至今還記得上次易蘭七和那個中年女模特差點動手的事。
“其實這事也不好到底誰對誰錯。你姑姑她年輕時候談過一個醫生,是外地的,是市裏醫學院的高材生。夥子一表人才,家裏父母也都是在醫院工作的,條件相當不錯。隻是當時兩人談得好好的忽然分了手,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那醫生家裏給他安排了一個未婚妻。”
鬱安夏下意識蹙眉。
畢瑞禾歎口氣,繼續道:“如果事情到這也就算了,你姑姑或許還能放下,偏偏過了有兩年,那醫生又找了過來,想跟你姑姑複合。原來分手那會兒他父親因為工作失誤惹了一樁人命官司,這件事是他們當地市當時的一把手一力照拂又安排雙方私下和解確保他父親安然無虞的,當然人家不是白白這樣做,條件就是那醫生要娶一把手的女兒。情孝兩難全,他不可能看著自己老父親一把年紀還坐牢。”
鬱安夏不明白:“那後來那兩人沒結婚?他怎麽又回來找姑姑了?”
畢瑞禾看向鬱安夏,眼中有唏噓:“那女孩命薄,結婚前夕出了一場車禍,在病床上躺了兩個多月,最後還是走了。你姑姑一向心氣高,男方先放棄她又怎麽可能再接受?不過心裏未必就放下了,但也從來沒聯係過那人。前兩年,我倒是聽你大伯提過一次,那醫生現在混得不錯,據已經到了專家級別,還和國際專家一同參與了罕見遺傳病的研究,算是事業有成,不過一直未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