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夜離身子一抖,殿下的叫聲不似愉悅,反倒更像是痛苦,他要不要進去看看?
可若是他真的進去了,萬一看到了不該看的,豈不是罪該萬死?
“啊——”
又是一聲慘叫傳來。
夜離神色凝重起來,殿下性子一向隱忍,若非遭到了極大的痛苦,怎麽會叫喊的如此慘烈!
“殿下!”
夜離麵色一變,倏地推開房門衝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一幕,使得夜離腦袋倏地一懵,躺在床榻上的人,全身衣衫浸濕,雙目赤紅,好似經受著莫大的人間痛苦。
“住手!”夜離驚呼一聲,便要衝上去。
“別……別過來!”冷非墨強忍著劇痛開口,雖自己猶如置身人間地獄,可他相信,錦繡是不會害他的,夜離貿然衝上來,恐怕會使事情變得糟糕。
“殿下!”夜離心痛的喊了一聲,他自幼陪伴在殿下左右,如何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遭受如此可怕的痛苦?
雲錦繡麵色冷淡,可額角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眼皮卻抬也未抬,未受夜離的絲毫影響。
神念所到之處,基槽也漸漸的恢複成淨潔的乳白色,而冷非墨丹田處的命珠,也由斑駁的青色,漸漸的變成了乳白。
看來她的猜測並不錯,冷非墨的賦值是白珠,若不是因武元斑雜,再加上後期大病,如今的冷非墨的成就,恐怕並不會比陳雪靈低。
也算那冷傲眼神不好,這麽個才不好好偏愛,卻要偏疼那個一無是處的渣男。
最後一絲雜質被驅除時,治病的人有些疲憊,被治的那個更是力竭!
看來她的猜測並不錯,冷非墨的賦值是白珠,若不是因武元斑雜,再加上後期大病,如今的冷非墨的成就,恐怕並不會比陳雪靈低。
也算那冷傲眼神不好,這麽個才不好好偏愛,卻要偏疼那個一無是處的渣男。
最後一絲雜質被驅除時,治病的人有些疲憊,被治的那個更是力竭!
“殿下!”夜離忙拿著帕子為冷非墨擦汗。
冷非墨隨手接過帕子,濕漉漉的眼睫卻抬起看向雲錦繡,而後抬手,帕子便落在雲錦繡額角。
雲錦繡微微避開他的手,起身道:“好好休息。”言罷,轉身拂袖而去。
看著麵前空蕩蕩的椅子,冷非墨眼底有失落一閃而過,轉而苦笑,原以為兩人已近在咫尺,可真的掀開那層麵紗,才發現相隔千山萬水。
那個女人的心,真的是鐵打的麽?
色微亮,雲錦繡已悄無聲息的出了宮門。
雲宅沐浴在晨光微露中,似還未從沉睡中醒過來。
雲錦繡輕輕閃入房間,而後緩緩關上房門,額頭抵靠在門板上,微微休息。
煆燒雜質,對精神力和控火力的要求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整整一夜,縱使她偷偷放出蛋靈吸收地靈氣,可也抵擋不住精神上的疲倦。
身子被人從身後抱住,雲錦繡一怔,一夜大汗,衣衫濕透了,便是她自己都能嗅到酸味,她雖非職業潔癖,但也不希望自己一身酸臭氣被人抱住,想也不想的,反手便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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