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繡眸光微深,霧雨……
“嘿!沒想到司空家的人竟也出現了!”慕容櫟懶洋洋的開口,“那個丫頭,就是司空家才接回來的不久的占卜師吧!”
雲錦繡眸光微閃:“占卜?”
她記憶中的霧雨,不過是個善良而又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丫頭,之後被司空南接走後,便再無音訊。
這之後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她亦未再去打探,如司空家這種大家族,想來不會讓這麽個丫頭過的太淒慘現在看來,是她高估了司空家的品質。
“司空家族乃是以占卜起家,隻是後來,他們越發的重視武力修煉,也使得占卜之術無人繼承,導致人才凋零。而司空家的傳承乃是一種無花草,隻有遇到真正的傳承者,那種無花草便會開出一朵花來,隻是開完便謝,宛如曇花一現,多年來,司空家一直無人能使那無花草開出花來,司空家的那些老王八很是著急,這才將這叫霧雨的丫頭找來,你猜怎麽著?”慕容櫟冷笑。
雲錦繡微微抿唇,難道霧雨讓那無花草開花了?
“這個被家族丟棄的丫頭卻讓無花草開出了花來。”慕容櫟麵上的笑有些嘲諷,“可是真正繼承占卜之術的卻不是這個叫霧雨的丫頭,而是她身邊那個叫司空晴的女人。”
雲錦繡微微凝眉。
“晴姐姐,我再也不走神了,對不起對不起。”霧雨眼睛裏蓄滿了淚,手忙腳亂的道歉。
“廢物!耳朵聾了嗎?”那司空晴臉色難看的抬掌,又是一掌,抽在霧雨的耳朵上。
巨大的力道使得霧雨腦袋一懵,接著劇烈的耳鳴起來。
血,順著耳根,滑落下來,染紅了霧雨白皙的脖子。
周圍跟著的那幾人,卻並非都是滿含厭惡,然雖有看不過去的,卻終究是不敢阻止。
司空晴畢竟是司空家的長女,霧雨又算個什麽呢?
雲錦繡眼底冷光一片,她記得她跟司空南過,若是霧雨受一絲的委屈,她必不會放過他,這混賬顯然是將自己的話當做耳旁風了。
“慕容,你過去。”雲錦繡微微偏看了慕容櫟一眼,眼下,她不太方便跟霧雨相認。
慕容櫟有些詫異,雲錦繡竟然會“多管閑事”。
然吃驚歸吃驚,他還是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
“我當是誰在這裏耀武揚威,恃強淩弱呢,原來是司空家的!”
慕容櫟一向是不怕地不怕,幕滇學院長老閣的老頭子都拿他沒轍。
大約因了這性子,平時沒少惹禍,但總算是沒出大紕漏。
正訓斥霧雨的司空晴猛然聽到聲音,倏地抬頭,待看到慕容櫟時,麵色倏地變了變:“慕容櫟?”
她卻也是認得這慕容櫟的,換句話,才營的人,在東洲,大約是沒幾個人不認得。
而自己最最厭惡的庶兄司空南,恰恰跟著慕容櫟關係還不錯?
看到慕容櫟,司空晴的麵色變了變,然卻還是一改凶悍,換上一張笑臉道:“你怎麽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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