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隻是魔界十大酷刑最輕的一個。
“姬族族地竟然建在陷落殺陣之上而由所不知,卻也算得上諷刺。”狐狐站在地上,搖了搖尾巴。
他穿著個紅衫子,赤著雙腳,狐尾一直拖到地麵,臉蛋和脖頸都是雪白雪白的,像是新發的麵團似的,白白嫩嫩。
狐耳卻一個豎著,一個軟綿綿的垂著,那姿態,委實是可愛的緊。
雲錦繡尋來鞋子,將他抱起來給他穿上:“姬族應是霸占了別人的族地。”
如果紀玄亦這個名字是真的話,那麽很久以前,紀族或許是被姬族所滅,姬族鳩占鵲巢,卻不知紀族建族時,在族地下埋了殺陣。
這隻是雲錦繡的猜測,因這之間存在著很多的疑點。
誰會在族地下埋下死陣呢?
“死陣不能破,除非等催動死陣的力量耗盡,方能脫身。”狐狐抬起大眼看了雲錦繡一眼,“想要徹底滅掉姬族,要一網打盡才行。”
雲錦繡道:“姬族從西施這裏拿走‘石胎’,必然認為我無所依靠,從而放出血怪,另一麵,他們會派出強者攻擊雲族,彼時,我來對付血怪,而後讓夏辛野帶著紀玄亦還有豬盆前往姬族啟動陷落陣……如何?”
狐狐眼睛眨了眨,旋即道:“石胎我看看。”
雲錦繡想到石胎撲著荒咬,有些擔心狐狐也步後塵,微有些猶豫。
“我這具身體乃是以聖蓮所化,對於石胎來,與尋常蓮藕沒什麽區別,你覺得石胎愛吃藕嗎?”
雲錦繡:“……”
她微微一頓,卻還是把石胎拿出。
石胎圍著狐狐轉了兩圈,旋即沒什麽興致的又飄開了。
狐狐這才一伸手,將它一把抓了過去,端詳了片刻道:“你帶著人前去啟動陷落陣,血怪交給我好了。”
“太危險。”雲錦繡想也不想的拒絕。
萬一石胎失控,後果是不堪設想的,二來,那血怪如此可怕,萬一到時石胎掉鏈子,狐狐便危險了。
“本座更危險。”狐狐歎氣,到此,真是跟這丫頭遙想當年啊。
雲錦繡道:“我會考慮。”
石胎是她一手喂養的,即便不將她當做自己人,然卻也沒有了此前的那般排斥,這一點變化卻是不可否認的。
如果連她都不能控製石胎的話,別人更是別想。
何況她身邊還有神器和白骨傍身,可狐狐眼下就是個麵団子,任人捏扁揉圓。
她雖是考慮,可心裏卻已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若是那紀玄亦留有後手,你所有的計劃,很可能會崩盤。”狐狐掃了她一眼,“姬族不滅,東荒便會一直的深陷水火,彼時情況隻會更糟。”
這些情況,即便宮離澈不,雲錦繡自然也明白。
可對付血怪,她不放心身邊任何人犯險。
心裏正掙紮,賽西施的聲音傳來:“錦繡,”
雲錦繡看了狐狐一眼,旋即隨手收了石胎,這才抬步將房門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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