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衝雲清用力的點了點頭,目送雲清離開,旋即阿寶才偏過頭,看向紀玄亦。
紀玄亦愛憐的摸著紀蝶軟軟的發,他察覺到有視線落在他身上,身子一頓,便抬起頭來,正與阿寶的視線撞在一起。
阿寶吞了口唾沫,結結巴巴道:“你、你們……是……神聖……神聖堂的人?”
紀玄亦的麵色倏地一變,看向阿寶的目光驟然淩厲起來。
雲錦繡把玩著那個記憶寶器。
她似是陷入了沉思,直到狐狐睡飽了翻坐起身,雲錦繡方回神。
“在想什麽?”
“人。”
“何時也想想妖?”
雲錦繡隻覺好笑,抬手給他理了理衣裳:“人不如妖。”
狐狐有些意外:“為何?”
“人比妖複雜。”雲錦繡開口。
狐狐懶懶道:“本座原來是這般的純粹。”
雲錦繡捏了捏他毛茸茸的狐耳笑道:“狐狸除外。”狐狸比人類狡詐多了。
隻是,即便是狐狸,善惡也皆會表現在臉上,而人類,卻要帶著層層的麵具,一張張的剝開,卻依然是看不透人心。
狐狐笑道:“所以,最好的解決辦法是,統統吃掉。”
雲錦繡瞥他一眼。
狐狐抱起她的臉“吧唧”親了一口:“本座也要把你吃掉。”
雲錦繡:“……”
記憶寶器裏儲藏了大量的記憶片段,雲錦繡隨意的擇選了幾條點開,一道少年的聲線傳來——
【這幾日,記憶越發的混亂了,我的名字叫紀玄亦,紀蝶於三日前,被人帶走,有人告訴我她被帶去了南區姬族,我要去救她。】
【我叫紀玄亦,妹妹紀蝶於五日前被人帶到了南區姬族,我想要從這裏離開,可外麵有迷失陣!我要去救蝶!】
【這是紀蝶被人帶走的第十日,他們在我腦後又封印了一根金針,針刺入後腦,我很痛苦,我是誰?我要做什麽?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我的右耳聽不到了……我很擔心,兩隻耳朵都聽不到。】
……
隨著點開的記憶越來越多,雲錦繡亦微微凝眉。
無怪她在紀玄亦右側話時,他的反應總比尋常時慢上一些,原是右耳已然失聰。
隻是帶走紀蝶的是姬族,那時的紀玄亦卻又被困在何處?
雲錦繡微微沉思,此前紀玄亦曾姬族與神聖堂關係匪淺,而神聖堂又是收容殘障少男少女之地,紀蝶卻剛好是個啞巴,難道紀玄亦與紀蝶都是神聖堂的人?
有一點卻是雲錦繡想不通的,假如紀玄亦是被神聖堂收容的人,可他的右耳失聰,卻是因金針封腦造成,這是他出現神聖堂之後,也就是,在此之前,他是個正常人。
正常人,怎麽會去神聖堂那種地方?
何況楚夢尋曾那神聖堂的堂主土葬,乃是個聲名遠播的大善之人,便是連掌控生死門的楚夢尋都是如此,可見神聖堂並非徒有虛名。
這之間,究竟又藏著什麽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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