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繡不由將術眼打開,準備細細尋找。
可當術眼看去時,雲錦繡驀地微驚,隻見那看似平凡無奇的卷軸上,卻裹纏著道道流光,那流光交織,竟形成了一個玄異的封印陣。
難道隻要將這封印陣解開,便能打開這卷軸了?
雲錦繡生了幾分的好奇心,索性直接在花心處坐了下來,開始細細觀察那封印陣。
那陣法極為繁複古樸,與雲錦繡尋常所見的陣法頗為不同,越是細細研究,她便越覺那陣法的玄妙。
難道這封印卷軸的陣法,竟是個古陣不成?
她曾在雲家見識過古陣,雖早有了解,可這陣法,依然是撲麵而來的陌生感。
古陣皆以繁複著名,其眼花繚亂的布陣手段,足以令人在這陣法中迷失。
雲錦繡來來回回嚐試了數十次,才摸出了些思緒,而後又是漫長的鑽研,直到某一刻,她突然心生一計,嚐試著將那陣法在虛空進行摹刻。
雖不知破陣之法,可按著臨摹,卻能讓那大陣更直觀清晰的在心裏銘刻。
然當雲錦繡嚐試著摹刻出一角時,麵色突然一變。
地驟然變色,接著一道焦雷陡然直劈下來。
雲錦繡驀地躲避,隻聽“轟”的一聲巨響,地麵已然出現一個可怕的黑洞。
那洞深不知幾何,洞周圍的泥土卻盡是化作焦土。
雲錦繡不如想起曾在魂度空間所遇到過的照,而這道直雷,卻是比那照,有過之而無不及。
“臥槽!死丫頭!你又弄什麽幺蛾子!”豬九本想衝上來去搶她手裏的卷軸,卻也被那猛然砸下的直雷給擦了正著,整個豬屁股都少了一塊。
雲錦繡驀地開口:“離遠點!”
這陣法很有些恐怖,就在方才那一瞬,她竟然感覺到一絲絲的毀滅地的力量。
不過是個的陣法之角,竟然便有著如此可怕的威力。
“大約是帝陣。”
宮離澈的聲音傳來。
接著一道身影緩緩出現在雲錦繡身側。
“嗷!男神!老子屁股好痛,求狐摸!”豬九一見宮離澈便撲了過去,被宮離澈隨手扯了盆子“梆”的一聲抽開。
屎盆:擦……俺真的隻是路過……
“帝陣?”
雲錦繡吃驚。
宮離澈抬手將雲錦繡掌心的卷軸拿了過來,看了片刻,而後抬手,接著一個結界打向虛空,這才道:“強行摹刻帝陣隻會招來殺身之禍,還是嚐試著破掉吧。”
宮離澈僵卷軸遞給雲錦繡,懶懶道:“放心,你的力量已被帝陣接受,想來不會受其帝氣幹擾。”
雲錦繡接過卷軸:“你去哪裏?”
他漫不經心的打了個哈欠:“本座不眠不休陪了你十日,被你鬧騰的睡不著覺,你本座去哪裏?”
雲錦繡:“……好好睡。”
他勾唇笑:“獨守空房,恐難入眠。”
雲錦繡正色道:“我這裏有安眠藥。”
宮離澈:“……”
他卻是去睡了,隻是沒有走遠,隻尋了個舒服的花朵,懶懶的一靠,遠遠的將她看著。
雲錦繡看了他一眼,接著輕輕抿起唇角,而後目光又向那卷軸看去。
宮離澈那帝陣接受了她的力量,雖不知為何,但對自己必然是有利的。
雲錦繡沒敢再摹刻那帝陣,又投入到破陣大戰中去。
這一次,平心靜氣,卻是進步飛快,很快,陣法開始有了進展,而隨著一條條的陣線被破開,一股極為蒼莽的氣息也漸漸的湧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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