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不知九州學院將這草屋建的如此矮是個怎樣的心理,難怪其它草屋的人,任憑外麵的人怎麽砸門,都不開門,委實是便是開門,這屋子裏,也擠不下其他人了。
三人都非笨人,眼見那土狗一吠,眾人便往草屋裏擠,他們雖然是初來乍到,卻也知這草屋恐怕有避難之效。
卻不知即將出現的,是什麽難。
雲錦繡的視線透過簡陋的窗子看向別的草屋,卻發現雖然屋子裏昏暗的很,可卻沒有一個房間亮起燈光,也有不心亮起燈光的,可很快的便被熄滅。
草屋外,唯有無法入門的武者,滿臉驚恐之色,或大叫,或哭訴,或瘋狂的砸著別人的房屋,可卻無濟於事。
雲錦繡將視線收回,看了楚夢尋和君輕塵一眼:“你們兩個,能不能坐下?”
總覺得他們站著,連上麵的空間都占據了。
楚夢尋麵色微抽:“我出去守門。”
言罷,便要拉開房門走出去。
雲錦繡凝眉:“也好,我會給你收屍的。”
楚夢尋又轉過身來:“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雲錦繡:“……”幼稚鬼。
不大的空間,因坐下來的三人,反而越發顯得擁擠。
雲錦繡無法盤膝而坐,隻好抱著膝蓋,將方才繳獲的空間袋拿了出來,凝眉道:“那些人的空間袋我查看過了,盡是些食物和水,寶器功法少的可憐。”
君輕塵隨意的靠坐在牆上,看了一眼雲錦繡道:“九州島靈氣貧瘠,再加上修武者時時刻刻處於防備與對決之中,雙重消耗之下,很容易產生饑餓感,這個時候,食物和水,便會變得尤其重要。”
“即便如此,十日也不會讓人處於饑不擇食的狀態。”楚夢尋淡淡開口,“十日後,一旦離開此處,食物很有可能會變得更加珍貴。這十日,很有可能是儲備食物的最好時機。”
話音方落,便聽外麵陡然傳來慘叫聲。
雲錦繡驀地偏頭向窗外看去,瞳孔卻驟然一縮,一張血盆大口陡然貼在窗子上。
濃鬱的腥臭氣噴灑在麵門上,雲錦繡下意識的向後仰了仰身子。
然那大口雖然可怕,可無論它怎麽用力的砸著窗戶,那看似一擊便碎的窗子卻是沒有半點破碎的痕跡。
“這些茅屋應是專門為了應付危機打造的寶器。”君輕塵抬手將雲錦繡拉到他身後,調換了位置,目光亦看向窗外。
外麵的景象,實在是令人頭皮發麻。
那實在難是個什麽怪物,漆黑的身子上,布滿了麟甲,宛如一個巨大的章魚般,張牙舞爪的四處活動。
可那“章魚”的每個觸角上,都長著一張巨大的血盆大口,更像是一條條被綁在一起的大蛇。
沒能尋到草屋的新人們不得不使出渾身解數,與那些巨大的觸角搏擊,實力不濟的,或者早在之前便已被壓榨幹淨所有力氣的,很快的便成了觸角的盤中餐。
甚至,隔著極遠的距離,他們都能清晰的聽到人的骨頭被咀嚼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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