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繡被她逗樂,看到撲來的惡靈道:“曆練吧。”
斬殺惡靈成了極為枯燥的任務,雖然惡靈數量極多,且有越來越強悍的趨勢,但重複的斬殺幾乎成了機械動作。
就算是機械動作,也要不斷的斬殺。
廝殺場裏積攢出來的戰鬥經驗,對於一個修行者來說,太重要!
很快的,秋水就支撐不住了,雲錦繡隨手將她拎了,丟到河道裏去。
河水有療傷之效,秋水一進去,直接不想動彈了。
雲錦繡對於鬼淵習以為常,也沒歇著,繼續截流。
她現在掌控的越來越好,截流用的時間也越來越短。
秋水撲著水花遊到雲錦繡麵前道:“錦繡,你截流截的真好,簡直可以跟司墨師兄有一拚了。”
這是雲錦繡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了,看來在之前的縹緲蹤,司墨是弟子們心中的標杆。
雲錦繡道:“現在他們都在哪?”
秋水泡在水裏,頭發和衣裳都濕漉漉,像是一朵漂亮的水仙花。“縹緲蹤敗落後,司墨師兄便去了天元境,我聽說他在天門,天門是十分厲害的宗派,當年與縹緲蹤分庭抗禮,算是對手了。”秋水輕歎,“若不是秋長虛喪心病狂,殺了白
白,司墨師兄也不會跑到天門去。”
看來縹緲蹤當真發生了很多事啊。
“白白?”雲錦繡邊截流邊與秋水說話,即便是分神截流,也不會影響到她的速度了。
“白白是天印長老座下的女弟子,司墨師兄喜歡她。”秋水開口。
雲錦繡心念微變,那這仇怨便大了,喜歡的女子被殺害,司墨又投靠了天門,那不就是第二個地焰嗎?
想到地焰後來引起的一係列後果,雲錦繡覺得心裏也蒙上了一層陰霾。
男人的報複,才是最可怕的。
不過,她現在也完全不必思考這些事,畢竟那些陳年恩恩怨怨都不及她手裏的事重要。
陪著秋水說了會話,她又跟著雲錦繡去了鬼淵,精神倒是可嘉,就是免不了在鬼淵裏哇哇大叫,亂跑一氣,好幾次地焰都險些被帶溝裏去,氣到要罵人。
一天的修煉之後,雲錦繡尋了個僻靜的地方,叫了聲宮離澈,可那邊久久沒有回音,雲錦繡想或許是在忙,便將紅簪收了回去。
一個星期後,秋長虛拉著臉道:“你們幾個,不要總泡在鬼淵了,今天開始去無蹤山脈。”
秋水忍不住冷嘲:“無蹤山脈?你害死了那麽多弟子,現在想把錦繡他們也害死嗎?”
“你給我閉嘴!”秋長虛哼了一聲,又加了一句:“愛去不去!”
“無蹤山脈很危險嗎?”雲錦繡看向秋水。
秋水立刻道:“那不是危險,而是死地,進去的人就幾乎沒有出來的過!”
秋長虛哼了一聲:“任務是,取到無蹤山脈的仙淬,將這個壇子灌滿就好!”
一個人頭大小的紫玉壇子被丟了過來,天澤隨手接住。
壇子確實不大,裏麵也沒有暗格,想要取滿應該不難。
豬九卻猛地來了精神:“臥槽臥槽!仙淬!絕世珍寶啊!女神快去!”盆子抽了豬九一盆底:“你想讓女神有生命危險嗎?你丫怎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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