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磊冷嘲:“雲錦繡,好你個雲錦繡!”
雲錦繡道:“我的老師,就這麽一個女兒,既然她是跟在我身邊的,我自然有義務幫老師照看好她,席宗主一定非常樂意幫我找到秋水吧?”
她這話一出,主看台上的人紛紛發聲。
“席宗主海納百川,綁那個小丫頭做什麽?”
“席宗主那是綁嗎?分明是邀請。”
“是啊,雲錦繡,你是不是太咄咄逼人了?”
勸誡的聲音此起彼伏,雲錦繡很是配合:“我隻是同席宗主商量,畢竟他人脈廣,勢力大,仗勢欺人這種事,他是絕對不會做的,如此的光明磊落,又怎會明知下來,還不告訴我呢?”
雲錦繡眼睛都沒眨一下的,就是一頓猛誇。
席磊一腔怒火,根本無法發泄,險些憋出一口老血來。
眾人一見雲錦繡如此“知書達理”“通情曉義”也不好再多說什麽了。
章雨落臉色變了又變,過了好一會方笑道:“錦繡,你這是說的哪裏話,席宗主隻要知道,肯定會告訴你的。”
雲錦繡卻是又坐回了原本的位置,沒去搭理她,隻偏頭與宮離澈說話。
“秋水身上帶著我給的符貼,我想找她很容易,隻是為了給人留些顏麵,便佯裝不知了。”
宮離澈道:“夫人就是太善良了,以後遇到這種廢物,直接把符貼甩他臉上,並向他吐一口口水。”
眾人:“……” 有你這麽教女孩子的嗎?
雲錦繡道:“果然是我太善良了嗎?”
眾人:“……”你可拉倒吧,別侮辱善良了好嗎?
雲錦繡又道:“老師閉關時被人吵醒,眼下脾氣正暴躁,如果今晚我再見不到秋水,就隻能實話實說了,以著老師的性子,不知道會鬧出什麽事呢。”
宮離澈道:“夫人不必擔心,縹緲蹤落敗成這樣,他一人翻不了天,最多滅個不長眼的人出出氣罷了。”
雲錦繡道:“那就好。”
眾人:“……”
席磊:“……”
瑪德!
這夫妻倆一唱一和的,威脅他乃至威脅中元宗呢?
真當他中元宗是吃素的!?
席磊簡直氣的頭頂都充血了,章雨落輕拉了一下他的手,才讓他從那種極端的憤怒中冷靜下來。
沒錯,縹緲蹤不成氣候,可秋長虛還活著。
即便縹緲蹤名聲掃地,可每個人對秋長虛的畏懼還是無法磨滅。
雖然他身在中元,可如果這個時候秋長虛對自己動手,他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怕是在劫難逃。
對於生死來說,一切都將是小事,包括那個秋水!
似乎在那一瞬,所有人似乎都瞬間的忘了這個小插曲,又轉頭向戰台看了過去。
這一下,再無人出聲,雲錦繡自然也不再急著找秋水。
經過這一件事,這個席磊但凡是有一點腦子,都會將秋水送回來的。
戰台之上,司墨與浮屠子已陷入白熱化的對決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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