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雲錦繡倒也未多說,便與戰夫人一並去了寢殿。
已是夜深,月冷露重的。
雲錦繡與戰夫人並排而行,待行至寢宮之時,戰夫人方摒退了左右,方看向雲錦繡道:“錦繡,讓你這般擔心,實在是我的不是了。”
雲錦繡道:“戰夫人不必客套,看來是我多想了。”
戰夫人笑著搖了搖頭:“那章天諭與我無冤無仇,還犯不上來傷害我,對了,你要與我說的是什麽事?”
雲錦繡道:“夫人的病,我找到原因了。”
戰夫人目光亮了起來,激動的拉住雲錦繡的手:“太好了,錦繡,我多年的心結總算是能解開了。”
雲錦繡微微點頭:“隻是想要將這怪東西解開,戰夫人會有些痛,需夫人好好的忍一忍。”
戰夫人立刻點頭:“這倒是不怕,我也沒有那麽嬌貴。”
“如此,夫人先躺到床上吧。”
之前她一直摸不清那東西到底是什麽,現在看來,這也是魘蠱的一種,與她從淳於悠悠身上取下來的魘蠱應互為子母。
這也是她決定幫助淳於悠悠取出魘蠱的其中一個緣由。
雲錦繡自空間袋裏取出一些藥酒,讓戰夫人褪下衣裳,而後輕輕的將藥酒塗滿她的後背。
刺痛讓戰夫人的身子微微的發著抖,可卻很好的忍住了。
待褐色的藥酒完全的塗抹了一遍之後,雲錦繡方抬手,將那隻母蠱放在了戰夫人的後背上。
母蠱雖然個頭不大,可模樣卻是十分的猙獰,一觸到戰夫人的後背,便猛地張開大口,死死的咬住了戰夫人的血肉。
戰夫人“啊”的一聲,連忙抓住一旁的帕子塞到了嘴裏。
母蠱吸食著戰夫人的鮮血,身子很快的變大,直到那母蠱的身子變成了透明色,雲錦繡方抬起眼睫,指尖彈出一縷火焰來,隻是火焰細細的一線,竟是纏繞在那母蠱之上。
突然來的熾熱溫度,讓母蠱頓時掙紮著,想要鑽進戰夫人的血肉之內,可卻被雲錦繡很好的牽引住了。
而隨著母蠱的掙紮,那藥酒也跟著變得鮮紅起來。
雲錦繡輕彈著火線,冷靜的看著她的後背,一點點的鼓起了水泡。
水泡十分的嚇人,密密麻麻的,可卻緩緩的形成一個詭異的形狀。
那東西正是雲錦繡術眼才能看到的怪物,隻是那些水泡裏,血都擠滿了血水,看起來隨時都要炸裂開一般。
母蠱掙紮的越老越厲害,然雲錦繡堅定不移的控製著那母蠱,漸漸的那些血泡組成的怪物開始脫離戰夫人的身體。
隻是脫離的過程,卻讓戰夫人承受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她死死的抓著被子,絲絲的血跡,甚至染紅了被褥,身子也不受控製的抖動起來。
雲錦繡神念一動,藤蔓竄出,禁錮住了她的身體,手裏的火線卻是越來越短,迫使著魘蠱快速的脫離。
這種東西,長痛是痛,短痛也是痛,自然是長痛不如短痛。
並沒有考慮戰夫人此刻所承受的痛苦,雲錦繡一抬手,而後一用力,便直接將那血泡直接給扯了下來。
戰夫人的身子一鬆,整個人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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