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蘇淮似乎沒想到秦佑白竟然要走,當下連忙起身說道:“我這裏有一些當年的東西,也許秦總有興趣。”
秦佑白頓住了腳步。
蘇淮有備而來,這就說明此地不宜久留。
最關鍵的是,雖然他知道那些東西可能對他來說也很重要,但是他不能因此就中了蘇淮的圈套。
萬一他和蘇子溪聯手,到時候陷他於不義,那他到時候怎麽去麵對顧珂?
“蘇總,我這個人向來講求一個緣分,如果那東西落在別人手裏,不管多少錢我都會出,可是落在蘇總手裏,除了證明蘇總今天這是鴻門宴之外,還真證明不了什麽。”秦佑白淡淡的開口道:“兩位的盛情,秦某銘記於心,他日必將奉還。”
說完,秦佑白就往外走,卻不想先前站在門口的服務生不知道從哪裏突然摸出一個噴霧,對著秦佑白和吳言就噴了出來。
吳言和秦佑白都是曾經特訓過的,所以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屏住了呼吸,而且立刻退後靠在了牆壁上。
“蘇總這是什麽意思。”饒是秦佑白躲得夠快,可是這會眼前已經有些模糊不清,很顯然這可不是普通的藥物。
最致命的是,吳言竟然也中招了。
也就是說,他們先前防備的並沒有用。
“把人帶到房間去。”蘇子溪一改剛才嬌滴滴地樣子,淡淡的開口道:“至於吳言,把他丟在這裏就可以了。”
“你記得別露出自己的臉。”相比較秦佑白和吳言的警惕甚至防備,蘇子溪和蘇淮好像已經篤定他們兩個跑不掉了一般,“明天記者會在七點準時到房間門口。”
“我知道了。”蘇子溪微微揚眉,似笑非笑地說道:“佑白哥,聽說顧珂並不在京都,你說如果她從新聞上看到你和我共度良宵,會是什麽樣的心情?”
秦佑白此刻眼前已經一片模糊,甚至說他覺得自己的聽力都出現了問題,好像所有的感官都被封閉了起來。
他感覺自己被人架著往什麽地方走,他想要掙脫開來,卻渾身上下提不起一點力氣。
“秦佑白,我說過我蘇子溪想要的東西絕對會得到手,至於明天的你會不會是我的,那就不在我的關心範圍之內了。”蘇子溪讓人把秦佑白放在床上,淡淡地笑著說道:“不過介於你是我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人,該給你的我還是要給,我先去洗澡,待會回來再陪你,乖一點,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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