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霖說他傻,或許吧,他不是神,有了七情六欲,就會想的更多,想要得到更多。
後來他知道了蕭素中了毒,他更加慶幸自己沒有服藥,他不知道蕭素在某一刻會離開他,他想,如果是死在思念蕭素的痛苦上,那他一定是最幸福的人。
襄霖拿南宮誠沒有辦法,隻好在旁邊給南宮誠護法,有些話他不想說,但是不說怕是就沒有人敢勸南宮誠這個人了,“南宮誠,你想沒想過,你這個症狀,有一天會成為害死蕭素的導火索,蕭素身上的秘密太多了,覬覦她的人也很多,這樣的你,能護得住嗎?”
南宮誠閉著眼睛,但是襄霖知道南宮誠能聽到他說話,南宮誠不回答,襄霖也不強迫他,畢竟能強迫南宮誠的人也就隻有蕭素了啊。
他們這群人,每一個人身上都背負著不一樣的過去,這也導致了他們一樣的偏執,對自己看中的事情的偏執,是無法舍去的偏執。
就是這樣一群偏執的人群,性格都成為了虛偽的一部分,隻要可以,他們可以百變成為任何想要成為的人,他們眼中沒有善惡,因為他們知道,這世上本就沒有黑白分明。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誠睜開眼睛,襄霖見此這才鬆了一口氣,“南宮誠,你以後莫要。”
襄霖話音未落,南宮誠動作肆意,一身黑袍似是在昭示著那個風華絕代的攝政王殿下的歸來。
“說吧,本王聽著呢。”低沉的聲音從熟悉的人口中傳出來,但是襄霖卻是一陣恍惚,這才是真正的南越攝政王,仿佛這又回到了那個沒有蕭素的時候。
襄霖這才回過神來,發現南宮誠並不是在跟他說話,南宮誠話音一落,一道黑影落地,恭敬地說道,“主子,人在張府。”
襄霖看見那黑衣人衣服上繡的獨特的圖騰,眼底閃過震驚,這是他第二次看見這個組織的人,第一次是南宮誠回到南越主持大局的時候,那個時候這群人,以一當百,那一夜,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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