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外,風很冷,雪很大。
一個瘦的背影走在茫茫大雪之上,鵝毛般的雪,稀稀落落落在其身上,不一會,雪就堆得像個雪人了。
“好冷。”瘦的背影望著蕭瑟的街道,和腳步匆匆的路人,似乎都忙著回家。
仿佛世間所有人都有目標,都有家,都有回去的地方,都有愛的人,唯獨她夏芷萱沒有,一個都沒有。
情似乎在夏芷萱的字典中似乎已經和傷痕累累掛鉤。
這對沒有愛就不能活的夏芷萱實數一件悲哀到極點的事情。
“還是回去吧。”輕歎一聲,夏芷萱望著逐漸模糊的街道。
另一邊,東北之地。
太陽像個水煮蛋似得,在空,釋放者微弱的光和熱。
一條荒無人煙的郊外公路。
忽然一道有些狼狽的身影從公路兩旁的綠化帶猛然竄了出來,微弱的陽光落在他因血跡顯得有些猙獰的臉龐,他緊握手中那根纏滿鐵絲的棒球棒,夾雜鐵絲之中的血肉,泛著令人作嘔濃重血腥氣息,
“李剛彪,你逃不了的!”
暮然間一道充滿殺意的青年男子聲音從綠化帶傳出,緊接著的一手持一柄長柄太刀的精裝漢子從綠化帶跳了出來。
“陳龍,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退後半步,李剛彪帶著一抹虛偽的笑容。
一縷帶著黃沙的風忽然吹過,吹起陳龍的長發,越發顯露出陳龍突出的雙顎、深陷且帶著濃重憂鬱的雙眼。
“虛偽之徒。”望著拱起腰,隨時發起致命一級的李剛彪,陳龍唇角帶著一抹不屑,著緩緩抬起手中的刀,並指向他:“李剛彪你可知道,練刀練到極致,可不止力量這麽簡單!”
話音剛落,陳龍忽然憂鬱的雙眼眼底閃過一抹精芒,腳尖微微一點,刀鋒攜帶著駭人的力量,如一輪彎月,瞬息間襲向李剛彪。
李剛彪自然也不甘示弱,他已經蓄力已久。
弓背合一。
渾身的蠻力,猛然一揮,棒球棒攜帶者淩冽的勁風和刀鋒狠狠地撞在一起。
“刺啦啦。”刀切開鐵絲,陷在棒球棒中。
“啊。”一股蠻力聚到右臂,李剛彪青經暴氣,憑借著生神力,猛然將陳龍手中的刀甩開。
太刀被甩上高空,微弱的陽光照在太刀,泛出一抹精光,讓李剛彪有一瞬間的失明。
這麽大的破綻,經驗老道的陳龍自然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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