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行知看著床上不著一物的郝曉,腦袋轟的一聲響,一片空白了,甚至都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了。
不是,床上除了光溜溜的郝曉之外,什麽也沒有。
他以為老易會躲在被子裏的。
畢竟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
哪想……
郝曉一看自己被他看光了,那一股怒意油然而升。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到的這房間,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不著一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是,容樺約的她在酒店的包廂裏見麵,說是有關容肆的事情跟她說?
她到包廂的時候,容樺還沒到,她點了一杯咖啡喝著,然後覺得頭有些暈,神線有些模糊,隱約中好像看到有人推門進來,看起來像是容樺,再然後她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隨著郝曉的這一聲大叫,易行知猛的回過神來,立馬一個轉身背對著她,雙手捂住自己的臉,“我什麽也沒看到,沒看到。”
郝曉的視線從易行知的背上轉移到容樺身上,那眼神射出熊熊的怒意,如火光一般射燒著容樺。
容樺有一種如刺鋒芒的感覺,這一刻她覺得,她和郝曉之間的合作很可能就會破滅了。
毫不猶豫的朝著易行知一個巴掌握扣在他的後腦上,“易行知,我讓你犯混!啊!你跟我混也就算了,你現在竟然還學會流氓了!竟然對曉曉無禮,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易行知吃痛。
這一掌是扣在他後腦那傷口上。
雖說傷口已經拆線了,但是傷口還沒全好啊。容樺這一掌又是用足了全力的,疼的易知知呲牙咧嘴的差一點就跳了起來。
但是他忍下了,皮肉上的疼,那哪及心靈上的痛?
這就是他的親媽,在與她的利益相衝突的情況,永遠都是利益大過他。
易行知覺得,他生為容樺的兒子,那真是一種悲哀。
硬生生的將眼眶裏那奪出來的濕潤的給逼了回去,揚起一抹痞痞的紈絝微笑,對著容樺一臉嘲諷的說道,“男人不好色,那就不是男人了。我一直來都是這麽混的,你現在才知道嗎?我還有更混的沒使出來呢!以後,你就做好給我擦屁股的準備吧!”
容樺氣的又是一個巴掌拍過去,當易行知的傷口處有隱隱的血絲滲出來時,她才猛的發現,前段時間易行知的後腦才被她用煙灰缸砸傷了,縫了十針。
雖然過了二十幾天了,但是卻也沒有好全。這下被她這麽重的兩掌扣下去,想來這傷口又裂開了。
說不心疼,那是假的。不管怎麽說,這都是她親生的,十月懷胞生下來的。
雖然上次在容錚那裏,她想用易行知誆他的,卻沒想到他竟然生了容肆之後就結紮了。那讓容樺十分的生氣動怒,還有一種無地自容的小醜感覺。
說實話,她曾經真的有那樣想過。想過偷容錚的精子,然後去做人工授孕,反正她和易建彰也結婚了,就算她生下了容錚的孩子,易建彰也不會懷疑的。
但是,她試了好幾次,也沒有成功。
雖然她完全可以讓醫生取精的,但是她不想容錚的事情再有第三人知道。知道的人越多,她就越不安全。
至少到現在為止,知道容錚下落的就兩個人,她和秦嫂。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