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樺蹲身撿起那張落在她腳邊的書簽,書簽的正麵是蘭花圖案,反麵寫著一個日期:12.9。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隻言片語。
看著這個三個字數,容樺也是能確定是不是容錚的字跡。
她可以認出他的字來,但是卻無法辨別這三個數字是不是他寫的。
她也不明白這個日期是什麽意思。
費神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來這個日期到底有什麽特殊的。
既不是容錚的生日,也不是她的生日,不是覃天恩的,不是老爺子的,更不是容肆的。就連他與覃天恩的結婚記念日,也不是這一天。
容樺在腦子裏搜遍了所有能想到的日子,沒有一個與這個日期有關的。
她的腦子裏猛的想到一個人——丁昕暘!
難不成這是丁昕暘的生日?
這個念頭一出,讓她的心裏很不舒服,再一次像是被一塊大石頭給壓住了一般,讓她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手裏緊緊的拽著那張書簽,然後被她揉成一團捏在手心裏,眼眸一片陰鬱森冷,就像是一個從地獄裏爬出來的鬼魅一般。
直直的站了有半個小時,也不知道她心裏都在想什麽,雙眸除了陰森還是陰森,就像此刻窗外的夜一般,靜的令這人寒顫。
終於回來神來,將手裏那被她捏的一團皺的書簽,重新攤開,看著那日期,深吸一口氣調整著自己的情緒。
她現在需要冷靜而不是亂了自己的思緒與步驟。
想要知道這個日期是不是丁昕暘的生日,很簡單,隻需要一個電話就行了。
拿過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未等電話那頭的人說話,直接用著冷冽的命令般的語氣問道,“我問你,丁昕暘的生日是什麽時候?”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麽,隻見容樺的眉頭擰成了一團,眼眸裏滿是不可思議與愕然,然後自言自語著:“不是?竟然不是她的生日?”
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掛的電話,手機也被她扔在了一旁,嘴裏還在呢喃著,“竟然不是她的生日?那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容錚,你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人?為什麽我那麽看不懂你?為什麽你越來越深了?”
……
天下著綿綿的細雨,五月中旬的天,早起還是很清爽的,給人一種清新恰人的感覺。
墨梓瞳很難得這麽早醒了,在床上已經躺了十來天了,說不悶,那是不可能的。
早起磨了容肆很久,甚至都跟他簽下不平等條約了,答應了他好多無理的要求,當然全都是在她生完孩子坐完月子之後的事情,這才讓他同意帶她出門透透新鮮的空氣。
墨梓瞳想著,答應就答應唄,反正離出月子的日子還長著呢,那都是好幾個月之後的事情了。大不了到時候耍賴不認賬唄,你還能奈我何啊!
但是她忽略了容少爺的一個能力,那就是秋後算賬,那絕對是無人能及的。
要不然怎麽叫做老狐狸呢?
五點,太陽初升,暖暖的朝陽露出一個笑臉,從院子裏的香樟樹上折射下來,讓人頓時心情大好。
墨梓瞳坐在輪椅上,身上披著一件披風,膝蓋上鋪著一條小薄毯,容肆陪在她身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