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樺看著躺在地上,就跟死了沒什麽區別的易行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的嘴巴張大,雙眸瞪大,滿滿全都是驚恐與震驚的樣子。
易行知臉色慘白,後腦右上側有血,頭發全都被血結在一起,衣服上,臉上,地上全都是血漬。
如果不是還有微弱的呼吸,胸口還在起伏著,確定他還活著,容樺真覺得他已經死了。
“太太,他……”李嬸一臉不解的看著容樺,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太太認識這個男人?
一周前,這個男人按響門鈴,李嬸就像上次高蘊音問路一樣,隻是開了一條縫,而且是用著很不友善的眼神看他的,並不想與他有任何接觸。
但是這個男人卻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強行進來。
李嬸個子小小的,又是個女人,被他這麽突如其來的動作就給推開了。
易行知氣呼呼的進門,朝著別墅進來,一副就像他是這裏的主人一般,根本就不把李嬸放在眼裏。
容錚被困在這裏,除了容樺和李嬸之外,沒有第三人知道。
這近三十年來,從來都沒有出過一點錯。
這裏也不讓別人進來,李嬸也不與任何外人有接觸,幾乎是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突然之間有個男人強行的進來,而且一副氣勢凶凶的樣子。
李嬸是容樺的絕對心腹,容樺對她是完全相信的,所以才會把容錚的事情交給她。
她也絕對不允許容錚的事情被任何人知道去而影響到容樺。
容樺對容錚的那種愛而卻不得的感覺,李嬸深有感覺。
你有多愛一個人,可他卻有多無視你,那種感覺,猶如萬箭穿敢說一樣難受。
這些年來,容樺的痛苦她看在眼裏,也都記在心裏。
李嬸對容錚是沒有一點好感的,甚至可以說是憎惡的。但因為他她容樺心裏始終都放不下的那個男人,她就算心裏對容錚再討厭,也不是敢對他怎麽樣的。
這近三十年來,她就這麽忠心耿耿的替容樺守著容錚,沒有讓任何人發現他的存在。
然而這突然間衝進來的男人,李嬸又攔不住,又不能讓他知道容錚的存在。
容樺說過,這輩子容錚都隻能在她的眼皮底下活著,哪怕死,也隻能她一個人知道。
易行知急步朝著別墅門走去,李嬸順手拿起一根棍子,朝著他的腦袋重重的砸了下去。
易行知瞬間倒地,殷紅的血從他的頭流出,他倒在地上悶不吭聲。
李嬸沒見過易行知,也不知道易行知是容樺的兒子。隻知道,不管是誰,都不能在這裏出現。
她也隻聽容樺一個人的話,這別墅隻有容樺一人能來。
李嬸把易行知打暈之後,給容樺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有個男人強行來這裏,不過已經被她打暈了。
容樺也從來沒想到這個人會是易行知,隻告訴李嬸,絕不能讓他離開別墅,讓他知道別墅裏的事情。
那段時間她實在是不方麵來這裏,所以一拖就是拖到一周後,今天才來。
看著幾乎是奄奄一息的易行知,容樺整個人都懵了,腦袋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再怎麽樣,他總還是自己的兒子。哪怕他不是容錚的孩子,他也是自己生下的,是她親生的兒子,不是抱來撿來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