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天藍微怔,她的身子略顯的些僵硬,側著身子,一臉沉寂而又不自在的看著容肆,一時之是不知道該說什麽。
容肆抬眸,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盯著她,一字一頓的說道,“依你與覃天恩的關係,你說你不認識我爸,好像說服不了我。”
“我……”
“我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份,自然也知道你與覃天恩的關係,還知道我不是覃天恩生的。”容肆看著她,冷聲說道。
“不!你是她生的!”司馬天藍沉聲說道,“你是她親生的。”
“是嗎?”容肆勾唇一笑,笑容深不可測又詭異萬分,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鬼魅一般,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司馬天藍怔怔的真視著他,後背冒出涔涔的冷汗,兩腿隱隱的顫栗了兩下,看著容肆的眼神亦是帶著一抹恐懼與驚慌。
腦子裏更是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
他此刻的表情,很明顯的是在告訴她,所有的一切事情,他都一清二楚,包括覃天恩的身份。
如果在今天之前,司馬天藍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點頭,甚至還會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他。
但是在剛才覃天恩找過她,說了那些話後,她卻猶豫了,也反悔了。
她已經這個年紀了,還有什麽好爭好搶的?
她最大的希望就是兒子了,隻要唐衡好,她也就無所求了。
但是覃天恩說的很對,真要非把最後那一層遮羞布揭開嗎?
真要那樣的話,丟臉的是誰?
除了老唐和唐衡父子之外,沒有別人了。
唐衡現在好不容易才走上那條軌道,她又怎麽能讓自己的一己私心而毀了他的一輩子呢?
所以,為了唐衡,司馬天藍哪怕有再多的不甘心,也隻能忍聲吞下了。
不得不承認,覃天恩贏了,最後這一把,她賭贏了。
因為她輸不起,她一個人無所謂,但是事關她愛了一輩子的男人,和她唯一的兒子,她真的賭不起。
司馬天藍看著容肆,看著他唇角那勾起的玩味而又詭異的弧度,眼皮在“撲撲”的跳著,太陽穴也在“突突”的跳著。
容肆漫不經心的抬視她一眼,“怎麽,他也能生嗎?”
司馬天藍深吸一口氣,再長長的呼出,眸光定定的看著容肆,臉色有些蒼白,一臉肅穆的說道,“我認識你爸,但是接觸的並不多。所以我不是很了解你爸,你也知道,當年嫁給你爸的確實是覃天恩。”
容肆慢條斯理的挑了挑眉,“謝謝。”
司馬天藍看著他,表情很是複雜,“不客氣。很抱歉,你爸的事情,我幫不上忙。那我先走了,再見。”
說完,幾乎是逃一般的離開。
墨梓瞳一臉好奇的看著他,似乎有很多問題想問。
容肆微微的側身,笑若春風般的看著她,柔聲說道,“想問什麽?”
端起杯子,喝一口橙汁,漂亮的雙眸如明珠一般,一閃一閃的望著他,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唇沿,一臉好奇的問,“你剛才那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她也能生嗎?’”
她怎麽聽不太懂他這話話的意思呢?
總覺得這話夾雜著別的意思,而且他剛剛不特意的咬重了“她”字,到底覃天恩有什麽秘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