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鶴霖與唐衡一個箭步往前,本以為容肆也會上前的,卻不想他依舊隻是站於原地,一臉在無表情的樣子,就連眼角也不曾朝著醫生的方向瞥去一眼。
對此,唐衡擰了下眉頭。
容樺一臉略有些不解的看著容肆,邁步到他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安慰著,“肆兒,你沒事吧?”
容肆抬眸與她對視,一臉淡漠的反問,“姑姑,我應該有什麽事?我現在比較擔心我……比較擔心行知。”
他本來是想說“我爸和行知”的,但是話到嘴邊,他卻將那個最關鍵的字給咽了下去。
容樺有些無奈的吸了一口氣,然後長長的呼出,用著擔憂的語氣說道,“行知這孩子,我真是不明白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麽啊!你說,好端端的,怎麽會就遭遇這樣的事情呢?對了,還有一個手術室裏的是誰?”
容樺朝著那緊閉的最後兩關手術室的方向望去,一臉不解的看著容肆問。
容肆與她四眸相視,眼神直直的望進容樺的瞳眸裏,然後用著平靜而又淡然的聲音反問,“姑姑不知道嗎?”
容樺回神著他,臉上的表情很複雜,“我認識?”
“他是……”
“容肆!”容肆正想說什麽,那邊唐衡冷冷的喚著他,“醫生在說***情況,難道你不應該來知道,了解一下嗎?”
容肆沉了一下眉頭,朝著唐衡的方向淩去一眼,邁步朝著醫生的方向走去。
醫生說,覃天恩的情況相對來說也不是很穩定的。
她的傷,後腦有,應該是在推搡的時候撞去的,而且撞的有點嚴重,腦內有於血,最好是做個開顱手術取出。還有,她的肋骨斷了兩條,應該也是重撞到了什麽,又或者是滾下樓梯之類的摔斷的。右腿腳踝骨折,這個不是什麽大問題,打上石膏,基本上可以康複。
但是因為她也不年輕了,康複之後與正常人一樣,那是不可能的,多少對走路是有點影響的。
最重要的傷還是後腦的撞傷,現在病人還處於昏迷狀態,是否需要做開顱手術,還是得家屬做決定。
唐鶴霖的眉頭擰成了一團,唐衡亦是一臉的思索,容肆不說話,隻是一副事不關己般的樣子。
唐衡抬眸在看到容肆臉上的表情時,顯的有些不悅。
他的鼻息下還有著未擦幹淨的血漬,白色的襯衫上也沾著大小不一的血漬,左眼眼眶被揍黑了圈。
總之整個人看上去很是狼狽又頹廢的樣子,與他平常的公子哥樣子很是不搭。
“你怎麽說?”唐衡看著容肆,一臉嚴肅的問。
“這是你們家的事情,你們自己決定就行,無需問我。”容肆麵無表情的說道。
“容肆,你什麽意思!”唐衡一臉淩怒的瞪著他,氣呼呼的樣子就連呼吸都是猛烈起伏著的。
容肆一臉淡漠炎涼的斜他一眼,不說話。
唐衡憤憤的一咬牙,然後是狠狠的剮他一眼,轉而看向唐鶴霖,“爸,我們自己決定。***事情,我們自己說了算。”
唐鶴霖一臉深不可測的看一眼容肆,沒說話,隻是朝著唐衡點了點頭。
“醫生,我們做手術。但是我們要確保手術成功,我媽絕不能出事!”唐衡看著醫生一臉嚴肅的說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