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一,一行人去給丁昕暘掃墓,墨翟傲倒是沒有跟著一起去。
他喜歡自己一個人靜靜的跟他的昕暘呆在一起,站於她的墓前與她說會話。這麽多人一起前去,他便沒有跟著一起去。
這兩個月來,容錚恢複的挺好,這基本上都是霍隨的功勞。她照顧起容錚來,真是細心到每一個細切。
每天早午晚的三次為他的雙腿做按摩,這樣不會使得他的肌肉萎縮。
霍隨也徹底的辭去了醫院的工作,對於她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照顧容錚,還有懷孕的墨梓瞳。
隻是有一件事情,卻是讓她心裏不怎麽好受。那就是這兩個月來,容肆卻是從來沒喚過她一聲“媽”。
雖說,容肆對她的態度挺好,一點也沒有敵意,然後不管是當麵還是背後,卻是從來沒有在他的嘴裏吐出過這個字。
這讓她的心裏總覺得像是卡著一根刺一般。
或許他對她還是有怨言的,隻是沒有在嘴上說出來而已。
畢竟,她確實沒有做到一個母親的責任。這三十幾年來,她從來沒有關心照顧過他一下。
倒是墨梓瞳,一口一個“媽”,叫的很是親密。
但不管怎麽說,不被自己的親生兒子認可,在她的心裏總歸是一件不舒服的事情。
在T市,所有的人都住在墨宅。
晚上,霍隨替容錚在按摩著。
不似之前那樣,一邊按摩,一會與他說著話。這會的她,垂著頭,一副若有所思又略顯有些憂傷的樣子。
“阿隨,你怎麽了? 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容錚看著她,一臉關心的問。
“啊?”霍隨抬眸,有些心不在焉的看著他,然後搖了遙頭,揚起一抹略顯有些牽強的淺笑,“沒有啊!是不是我手勁過大了?”
容錚抿唇一笑,“不是,很好。”
其實說這話,也不過隻是安慰而已。
他的雙腿是沒有一點知覺的,就算她的手勁真的過大,他也不可能知道的。
隻是看著她此刻這一副心不在焉又心事重重的樣子,很顯然是心裏硌著什麽事,但是卻又不說,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承受著。
看著她這個樣子,容錚是心疼她的。
“阿隨,你要是心裏有事,你別一個人憋著。我們現在是夫妻,有什麽事,你跟我說。就算我幫不到你什麽忙,至少也能為你解解憂。有事悶在心裏,很不好受的。”
容錚看著她,一臉正色的說道,眼眸裏是心疼,還有自責。
霍隨抿唇一笑,一臉故作輕鬆的說道,“真沒什麽,你別多想。”
“哎!”容錚輕歎一口氣,顯的有些落漠的看著她,傷神的說道,“阿隨,其實你不說,我也大概能知道。辛苦你了。”
“你是不是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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