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壓壓驚,石峰一連悶了三杯幹紅。
“既來之則安之吧,說不定老子以後還百毒不侵呢!”石峰自我安慰地想道。
“石峰,你也別太想不開,會有辦法的。”惠若曦安慰說道。
“就是啊,一個大男人,為了個蟲子喝悶酒,來,姐來陪你!舍命陪君子......”紀楠說著就要過來搶酒瓶。
“別提......這東西!”
石峰將酒瓶拋給紀楠,然後用胳膊比劃了個蟲子爬行的姿勢--他現在就是個驚弓之鳥,談“蟲”色變。
“那些絲.....就是蠱......麽?”惠若曦忍不住問道,她刻意回避了“蟲”字,所以說得結結巴巴吞吞吐吐。
“應該是,”石峰點點頭說,然後沉吟了一下,“如果那股寒意是什麽病症所表現出來的症狀,即便我治療不了,但也不至於半點端倪也看不出來。”
“開始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後來還是紀楠無意中提到‘嘀咕’二字,我才突發奇想聯想到蠱這玩意,剛才這該死的......額,可愛的瓢蟲......”
石峰一不留神蹦出了“蟲”字,擔驚受怕地忐忑了片刻,見那瓢蟲也沒啥動靜,於是呼了口氣繼續說:“那瓢蟲吞食的那些絲蟲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蠱蟲,至於是什麽種類,這我就不清楚了。”
“難道真有情.蠱這玩意?不會吧?這不是電視劇中老掉牙的梗麽?”紀楠插嘴說道,一臉的不屑。
“蠱這玩意確實是存在的,特別是在苗疆一帶尚有存在,苗疆!若曦,那個慕容千山是南江市對吧?!”
石峰正跟紀楠解釋著蠱的事情,突然間想到了他那情敵慕容千山。
“是,他是來自南江市,不過苗疆範圍很廣泛,也許是巧合吧?”惠若曦眉頭微顰說道。
“巧合?有那麽巧合麽?”石峰冷笑說道,然後繼續說:“蠱這玩意頗為神秘,又十分難纏,跟一般的病理疾病不同,哪怕是同一種蠱蟲,下蠱的人不同、手法不同而導致解蠱的時候會有極大的偏差,甚至可能是相反的。”
“而且,解蠱與尋常治病不同,解法是唯一的,沒辦法去嚐試,否則的話很可能造成蠱蟲反噬而對患者身體造成極大傷害,所以先前的時候我才沒敢冒然嚐試。”石峰搖頭說道。
雖然他祖師爺留下的那本破書涉獵極其廣泛,然而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對蠱這玩意卻是隻字不提,從而導致石峰對蠱這玩意束手無策。
“那這個瓢......蟲會不會也是......”惠若曦有些好奇地問道。
石峰撇撇嘴,無奈地說:“這掛件是我母親留給我的,而我跟她曾未見過麵,是我師傅從小將我養大,而他對這個掛件也不知道多餘的信息。”
“一物降一物,這個瓢蟲能吞噬蠱蟲,是有可能是比那還厲害的蠱蟲,但也不一定,這誰知道呢?”石峰搖頭笑道。
他對蠱這玩意知之甚少,所以也沒法斷言,而且他很早的時候就曾查過資料,並沒有找到一絲相關信息,瓢蟲科並沒有這號“人物”。
“管它是什麽呢,能幫你解蠱就是萬幸的事情,”石峰擺擺手,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而後看向惠若曦,問道:“你這些天吃過什麽......特別的東西沒有?比如陌生人給你的食物,對,特別是那個慕容千山,他給你送過什麽吃食之物麽?”
下蠱最常見的手法便是依托食物,所以石峰懷疑惠若曦吃過“不幹淨”的東西,而那慕容千山則是重點懷疑對象。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