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進來了?我們也幫忙吧,嚼草葉不是?”尚可問道。
她跟惠若曦聽到石峰喊幫忙,也跟了進來。
“嗯......”石峰咧嘴支支吾吾點頭。
他本想隻讓紀楠吃點苦頭,沒想到尚可跟惠若曦也“送上門來”,想偏袒一下可又沒法當著紀楠的麵直說,隻能愧疚地貓了她倆幾眼。
“啊......石峰你個賤人!這TMD啥破草?哎呦我了個去的,這味道......呸呸!嘔......”
紀楠隻嚼了幾下就招架不住了,胸脯劇烈起伏,狂吐不止。
“就一棵草藥,別浪費了!哎......”石峰伸了伸手又急忙縮了回來,險些被紀楠噴到手上。
“味道......很難聞麽?”惠若曦疑惑地看向紀楠。
紀楠狂喝了幾口水漱口,摸了幾把眼淚咋呼道:“若曦姐,你是不知道啊,這破草苦得麻舌頭根啊,還腥臭惡心,就跟那啥......爛魚加臭豆腐的混合味差不多,不,比那還難聞百倍......”
“這......額,救人要緊,忍忍吧!”惠若曦糾結地說著,揪下一片草葉閉著眼往嘴裏塞。
“得了,還是我一個人來吧!”
石峰一把奪過惠若曦手中的草葉。
“來,我幫你摘葉子,張嘴啊,一次多嚼點!”
紀楠壞笑著扯下一把葉子硬塞進石峰嘴裏。
“嗚......”
石峰腮幫子一陣狂亂抽搐,舌頭已經擼不直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嚼著。
“非得嚼麽?”尚可關切地問道。
“嗯。”石峰含著熱淚點頭。
“為什麽啊?因為唾液?”尚可追問道。
石峰急忙將口中的草葉嚼爛,吐到手中然後一點點地塗抹到冷霄傷口上--草藥有限,他是不想浪費了,隻是這個過程顯得十分惡心。
“應該是跟唾液有關,唾液中的酶可能會跟草藥的成分發生反應,從而產生解毒的藥效。”石峰張嘴吐著舌頭,費力地解釋說道。
尚可皺眉思索了片刻,抬頭問道:“那也沒必要非得用口來嚼吧?比如用蒜臼子來搗碎,搗的時候加上點唾沫不就行了?”
“對啊!我TMD真傻。”石峰一拍腦門,興奮地大喊大叫。
當局者迷,他之前被黑炭引進了牛角尖,誤以為隻能用嘴嚼,卻忽視了事情的本質,再加上情形危急,他也沒來得及多想,於是就沒想到這個辦法。
“等這賤鳥回來再算賬,哼,差點把老子搞崩潰了......哎,這事貌似也怪不得它吧?它就是隻鳥......”石峰心想道。
他本想找黑炭秋後算賬,可轉眼一想還是算了吧,黑炭難能知道用蒜臼子?它是鳥不是人,這也怪不得它啊,估計它都沒見過蒜臼子這些玩意,哪能知道借助工具?
接下來的場麵顯得十分惡心:石峰、尚可、紀楠、惠若曦四人圍著個蒜臼子輪番吐唾沫,草葉混著唾沫搗爛成泥,那樣子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試試。”
石峰將藥泥塗抹到冷霄患處,然後心情忐忑地瞪眼盯著,心裏暗自祈禱。
理論上行得通不見得實際上不出岔子,如果實驗失敗的話,他還得悲催地繼續用嘴嚼,一想到那蛋疼惡心的過程他就有種崩潰的感覺--他寧願去嚼一隻臭襪子也不願意嚼那草葉,那慘絕人寰的味道實在是讓他有些絕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