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博啊,你就那麽想急著弄死我?我要是嗝屁了可就沒人給姍姍治病了啊,哎呦,痛死我了,喂,你先等會行麽?磨刀不誤砍柴工,幫我止血、止痛也方便你拔玻璃啊,放下鑷子!拿著這個......”
石峰忍痛一扭身子躲過鑷子,順勢奪下,然後硬塞給於瑞博一根銀針。
之前於瑞博一頓生拉硬拽,早把石峰折騰得皮開肉綻了,他實在是忍受不住那鑽心的痛楚了,不止痛的話難以再熬下去,而且鮮血滋滋歡快地噴著,看得他都肝疼不已,心想:麻蛋,這得吃多少隻老母雞才能補回來啊!
而且,他主要是想讓於瑞博腦子冷卻一下,別再不管他死活地胡扯硬拽,處理那些紮在險要位置的玻璃碴子必須小心謹慎,不要的話他離癱瘓就不遠了。
一番苦口婆心勸導,外加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苦苦哀求,於瑞博終於接受了石峰的建議,極不情願地暫時放棄鑷子。
“怎麽紮?我不會啊!胡亂捅就行?”於瑞博拿著銀針試探著捅了石峰幾下,直撇嘴搖頭。
石峰反手翻到後背指了指一處穴位,扭頭說:“就我點的這個地方,紮進去一寸就行,麻蛋,你看清楚點行不?是食指尖這地方,不是中指......”
於瑞博嘿嘿一笑,說:“奧,那你把中指蜷起來啊,誤會啊,做手勢最常用的不就是中指嘛,國際通用。”
“啊......於瑞博你妹啊,一寸!你TMD知道一寸是多深不?哎呦我了個去的,你這差點捅到我的肺啊!”
石峰慘叫一聲,急忙反手把銀針拔了出來。
他本以為於瑞博能知道一寸是大約多長,至少八九不離十,可這家夥差點把銀針全捅了進去,要不是他及時製止,於瑞博鐵定會把銀針全摁進去。
“怪我咯,你又沒說明白......一寸是多長來著?嗯,一紮寬,別瞪我啊,你說的一紮寬啊,難道不是麽?奧,一寸照片那麽長,讓我想想啊,貌似一寸等於三點三不斷厘米......”
於瑞博撓頭不好意想地笑笑,然後一本正經地比量著銀針。
石峰翻了個白眼,欲哭無淚地說:“怪我給跟你老人家說明白,哎,就怕豬一般的隊友啊,瑞博,針灸所說的一寸跟照片那一寸不是一回事,一寸就是食指彎曲後中間指節內關節的距離,大約是一公分左右......”
他含著熱淚給於瑞博巴拉巴拉科普了一頓,暗自懊悔沒事先講明白。
這也確實怪不得於瑞博,他又不懂中醫,哪知道這些?在石峰看來是小兒科的常識問題,他卻一點都不了解,差點紮到石峰的肺也是有情可原。
他多留了個心眼,讓於瑞博在他大腿上實驗了一番,等像那麽回事之後才戰戰兢兢地把後背交出來。
“啊......你TMD又紮深了!”
“暈啊,這下太淺了,往裏稍微捅一下,嗷......麻蛋,你捅歪了!”
雖然在石峰大腿上實驗紮了半天,可於瑞博還是狀況百出,一番折騰下來把石峰後背紮成了馬蜂窩,氣得石峰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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