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石峰的臉色陰沉下來,司機小劉的額頭瞬間就湧出了冷汗,雖然他不知道石峰出手一次是什麽價格,但是連想都不用想那肯定是超乎他想象的天價。
他並不認為石峰實在吹牛,道理很簡單--從於健對石峰的態度就可以作證,石峰絕對不是一般的醫生。
“呃......石峰啊,他也是救子心切慌亂手腳,一時間嘴上沒個把門的才說話不得體,你也別太......介意。”於健急忙打圓場說道。
他扭頭瞪了一眼司機小劉,不滿地沉聲嗬斥道:“你啊......讓我說你什麽好呢?跟了我這麽多年,也練出眼力勁來了吧?哎,別說是你了,就算我想麻煩石峰出手幫忙,那也得先掂量掂量,是,我是有錢,可是錢並不代表能夠請石峰出手,這個道理你明白麽?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用錢來衡量,那也不是個小數目,甚至連我都會肉痛......”
“是是是,於總您......”司機小劉急忙點頭附和,卻被於健擺擺手打斷了話茬。
於健一個勁地朝他使眼色,示意他趕緊跟石峰道歉。
“石峰大夫,我......”
司機小劉急忙扭頭看向石峰,可憐巴巴地忐忑地說著,可是剛說了一句就被石峰打斷了。
“得,也別說那麽沒用的了,我先穩住孩子的性命再說吧。”石峰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他心裏著實鬱悶:如果這病情落到於健或者管總的孩子身上,他怎麽著也得狠宰一筆,就算跟於健交情不錯,就算他不用明說“診治費”,於健也會“很懂事”地事後給予他恰當的“補償”。
當然了,他在對待於健跟對待管總方麵肯定是有所區別的--對於管總,他會毫無心理負擔地獅子大開口;而對於於健,他十有八九會真心地“推脫”,不僅是看在於瑞博的麵子上,其實單純以於健與他的關係來說,他也已經真心把於健當成值得敬重的朋友來看待了,他當然不會去狠宰於健。
他吐了口煙圈,扔掉手中的煙蒂,皺眉走到病床前,抬手重新給那孩子把了下脈。
“石峰大夫,很......嚴重麽?”見石峰皺著眉頭不說話,司機小劉忍不住忐忑地問道。
石峰瞪了他一眼,沒搭理他,繼續皺眉沉思。
“難纏啊......”他頭疼不已,心裏忍不住有些煩躁。
孩子是怎麽摔傷的,他在門口那會從小劉的電話裏就聽到了,所謂無需多問,眼下病情已經很明了了,難點是怎麽去治--確切說是怎麽能快些使其痊愈。
治療並不算太難纏,關鍵是孩子的年齡太小,承受不住大量的真氣療傷,隻能采用“小量多次”的方式,治療所需的時間就難免會延長,而這才是他最頭痛的。
“石峰,還有別的難題麽?我是說除了治療時間方麵......”
見石峰半天沒說話,於健也忍不住開口問詢。
石峰搖搖頭,歎息說:“沒別的難題,就是時間,剛才我又把了一次脈,治療時間估計在半個月開外......”
“這麽長?!呃......孩子太小了,治療時間長一些也是正常......”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