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會是這麽嚴重......”石峰皺著眉頭搖搖頭。
單純是一小部分人腐敗、風氣不正那還好說，可S市這不良風氣已經形成“慣例”了，已經是各方默許的潛規則，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徹底改變確實並非易事。
就像剛才管總提到的那“悲催”的白市長，單憑一己之力要想扭轉局麵、卻又沒注重策略、方式，反而把自己給“坑”進去了。
既得利益群體在受到“威脅”的時候，自然會默契地形成攻守同盟，一致對外，一般強度的打壓基本上難以奏效。
“我還巴不得你過去後把那幫鳥醫院全部幹趴下，讓他們全關門才好呢！”管總憤憤不平地說道。
“你是想讓我過去捅馬蜂窩麽？”石峰眉毛一挑，戲虐地問道。
“沒，我可沒那個意思，”管總急忙擺擺手，解釋說：“咱們不跟他們同流合汙不就完事了？慢慢地壯大實力，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你想得太簡單了吧？如果我過去跟你合作醫院這事，那動靜肯定不會太小，他們怎麽可能會沒有反應？排外、搞破壞、使陰招那是肯定的，我們動了他們嘴裏的肉，他們能不急眼？”石峰搖頭笑道。
“石峰，你也別太擔心，我在S市那邊還是有點勢力的，再往上也有些關係，想動我？嗬嗬噠，他們也得掂量掂量吧？單純是公平競爭、各憑本事那沒問題，咱們幹不過他們也沒話可說，可是......想玩陰的，那咱們也不會忍著，誰出頭誰TMD就是作死！”管總沉聲說道。
石峰微微點了下頭，沒有說話。
他當然知道管總這樣的人物肯定是根基不淺的，如果不是把對付逼得狗急跳牆，應該不會輕易來招惹他。
“你覺得怎樣？合作這事靠譜吧？”管總急切地問道。
“你還沒說怎麽來合作呢，細節都還沒說，我怎麽知道靠譜不靠譜？”石峰笑道。
“嗨，瞧我這腦子，把這事給忘了，光急著聽你的意見了，”管總拍拍腦門自嘲地笑笑，沉吟了一下，說：“石峰，場地、設備等等我來投資，你呢......負責人員，我是說主要管理人員的甄選，還有，在技術啊、特供藥品等方麵提供支持，這樣行嗎？”
“這樣啊......”石峰砸吧嘴沉吟著。
“場地都是現場的，有幾處已經建好了，可以先鼓搗一處來試點，如果確實反響不錯，那咱們就一下子推開，搞TMD個四家五家的，徹底把S市那些黑心醫院幹趴下！”管總沉聲說道。
他見石峰沒說話，便接著說道：“設備什麽的那都不是問題，咱們又不缺資金，清一色進最好的設備，關鍵是你......”
石峰微皺眉頭搖搖頭，沉吟說：“這投資也不是個小數目吧？你就沒考慮過盈虧的問題？合作之後怎麽來分配收益？所謂親兄弟明算賬，這些事得先將明白，別過後起了矛盾，搞得咱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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