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從伺候她的婢女瞧見了,不禁替她感到委屈,聲地詢問道。
江月惜聞言,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腹,清麗的臉上慢慢又浮起一個懂事又溫柔的笑容。
“算啦,他太忙了。等過幾日,他帶我出去玩的時候,再偷偷告訴他也不遲嘛。”
著,江月惜又重新揚起笑臉來,帶著婢女回寢宮去。
隻是,她不忘叮囑自己的婢女,“對了,喜鵲,你幫我查個人——”
喜鵲不禁好奇,“姐,查誰呀?”
江月惜抿了抿唇,想起剛剛那太監的模樣,大致地給喜鵲形容了下,然後壓低聲音對她道。“你千萬千萬要心點,別叫昭晨知道了,他很聰明,如果你不心,一定會露出馬腳被他發現。”
她雖然真率性,卻並不是十足十的傻白甜,她的丈夫是個什麽樣的人,她雖不完全清楚,卻也知道皇城裏出來的,沒有一點心計和腦子,是活不長的。
喜鵲鄭重點頭,應了下來。
……
寒園這邊。
池芫昏睡了一一夜,好在這具身體瞧著嬌氣,但實際上實得很,打也不是沒風吹雨打住過漏雨的破廟。
所以第三日的清晨,她便醒了過來。
德子靠著門板打瞌睡,一下點著腦袋醒了,瞧見披頭散發坐起來的池芫,嚇得一激靈,什麽瞌睡蟲都嚇死了。
“鬼呀——”
他尖細的聲音叫得池芫腦闊痛,她揉了揉腦袋,捋了下自己的雞窩頭,不禁白了他一眼,“青白日的,什麽鬼不鬼的,你睜開你的眼看看我是誰?”
“池,池姑姑,嗚嗚你可算醒了,您老人家是不知道,你昏睡了一一夜,可急死的了……”
德子眨了眨眼,看了眼池芫的影子後,忙變了臉,哭哭啼啼地用袖子按著臉,開始嚎。
池芫受不了地掏了掏耳朵,扶著床柱起來,嘶了一口氣,“快,快扶我這個老人家起身下地,你姑奶奶我要如廁!”
昏迷的時候德子給她喂了不少藥,她現在膀胱都快炸了:)
德子怔了下,隨後被池芫吃人的眼神嚇得立馬上前去扶。
池芫穿上繡鞋,走路搖搖晃晃,不是別的,純屬是餓的和憋的。
催促著德子,“快,快,快點啊你!”
“噢噢噢,那姑姑,一會給德子多少賞錢啊?”
池芫:“……”
行吧,她果然白疼了這太監,淨惦記著她的荷包了,根本沒有一點義氣要講:)
裏屋,沈昭慕打開門,瞧了眼池芫的身影,方才聽見她活力四射的聲音,他才覺得這寒園有了一絲人氣和生機來。
他那間屋子都沒那麽陰涼空曠了。
想到這,他抱著手臂,靠著門板,無聲地勾起一邊唇角。
隻是這次,不是譏諷嘲弄的笑了。
切切實實的,是一個不自覺的帶了溫度的笑。
上個廁所漲了十點好感度的池芫:……喵喵喵???
這是什麽魔鬼操作?
我就尿了個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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