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開口,一旁一直跟著沈昭慕的暗衛首領便搖頭,示意他不要出聲。
沈昭慕捏著酒杯,表情冷得發寒,隻要想起剛剛定北侯那個老東西惡心放肆的言語提及池芫,他就渾身不舒服,尤其是心頭。
恨不得,立馬殺了這老東西。
他的人,憑什麽被沈昭晨當做聯姻工具送出去隨隨便便嫁人?
嗬,賜婚?
這女人還真是失憶了,居然連他的話都不聽了,敢情上回他給她的提醒和警告都被她拋之腦後了。
“通知影子——”
沈昭慕忽然起身,他推開窗戶,涼爽清新的空氣從外撲麵襲來,叫室內的氣息少了些壓抑。
定北侯想娶?那也要看他同不同意。
次日清晨。
池芫是被外頭鬧哄哄的聲音給吵醒的。
“杜鵑,誰呀?”
她掀開薄被坐起,揉了揉額頭,然後伸手掀開帷幔,問伺候自己的宮女。
叫杜鵑的宮女立馬步進來,在床前聲地回著,“回稟公主……是,是定北侯,他,他,要見公主。”
杜鵑語氣裏的忐忑和不安太過顯而易見,畢竟這裏是皇宮,公主的寢宮豈能是外男隨意闖入的?
這定北侯完全不顧及公主女兒家的聲名,也不怕得罪皇上,居然膽大包、胡作非為到了這個地步。
就是宮女都看不過去了。
池芫一聽,得,原身那個便宜丈夫啊。
她揉了揉頭發,清了清嗓子,“他人呢,走了麽?”
杜鵑悶悶地搖頭,聲音委屈,“沒……他,他正在外頭發脾氣,還,還要打攔著他的宮人……奴婢了公主在休息不便見客,他卻,他卻,您遲早是他的侯夫人,他相見……就,就必須得見到您……”
到最後,宮女還忍不住嘀咕一聲,“這人怎麽能這麽野蠻不講道理呢!”
池芫無語地翻了個白目,她當然知道定北侯的尿性了,他要是能那麽好打發,原著中男主就不會花費大概十幾萬字的功夫來收拾他了。
她挑了下眉梢,知道宮人是攔不住這貨的,反正也無聊,會會這送上門來的家夥。
“行了,伺候我洗漱吧。”
杜鵑應了聲是,然後扶池芫起身,替她洗漱梳妝打扮。
大半個時辰後,池芫穿著素雅的宮裝,妝容素淨簡單——她不想勾引這個定北侯,還是低調點的好。
“讓開!老子在這耗了快一個時辰了,你們怎麽回事啊?知道本侯是誰嗎?”
杜鵑掀開珠簾,池芫微微低了下頭走出來,就聽見大嗓門的定北侯在門口嚷嚷個不停。
哦,忘了讓人請這個配角去正廳喝茶了。
她絕對不承認自己是故意的。
“侯爺,本宮怠慢之處,還望見諒,這些宮人笨手笨腳的,不是有意怠慢,侯爺莫要見怪得好。”
池芫走出來後,定北侯就張著個嘴,不話了,表情色眯眯地盯著池芫的臉,傻眼了。
給讀者的話:
池芫:哦,我這要命的美貌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