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芫充分發揮這具身體的美和媚,每個毛孔都透著要人命的誘惑。
她伸出蔥根似的指尖,輕輕劃著被她咬了一口的喉結處,嘴角彎彎,低低地笑出了聲。
沈昭慕要被這個一笑能索命的狐妖給折磨死了!
他恨自己對她居然如此沒有抵抗力。
那處又硬又痛,尤其是這狐妖還不要命地用柔軟的臀往他那地方坐。
沈昭慕閉上眼,呼吸又沉又熱又急。
“怎麽,沈公子這是坐懷不亂柳下惠?”
懷中女子像是奪人魂魄心神的妖精,不,她也確實是一隻妖精,萬妖中最會魅惑人心的九尾狐族中的上古狐。
可她看起來那麽年輕稚嫩,如果不是這雙叫人無法直視的媚眼,沈昭慕實在是無法將這個坐在他懷中肆意妄為如同老手的狐妖,同那日一隻白狐相結合。
能真不愧是九尾狐麽?
才化形數月,不管是妖力還是這勾人的本事,都無師自通得厲害。
“下去!”
“池芫。”
“我叫你下去!”
“叫我名字,池芫。”
池芫就是油鹽不進典型的代表,抱著男人的腦袋,用柔軟的臉蛋去蹭他略略紮人的短胡渣,嗓音又甜又粘。
“池芫,請你下去。”
男人深深吐出一口濁氣,終是抵不住她的執拗,低了頭顱。
池芫卻嬌俏俏地笑著,“沈公子,我可沒對你施法下術呀,怎麽你自己不能動麽?”
嗬,男人,口嫌體直的臭男人。
嘴上一本正經地嗬斥讓人下去,那地方卻誠實地越來越有分量有溫度。
搞得好像她又給他施了定身術,他不能動彈被她輕薄了呢。
池芫話音一落,人就被推開,滾到了床上。
男人像是才意識到自己既沒有被施法也沒有定身,完全是正常的自由的狀態下,就被池芫勾得險些丟了體麵。
不,不是險些,他低頭看了眼翹起的家夥,苦澀地扶額,遮住眼底的自我譴責和難堪,努力平息下心緒。
池芫懶洋洋地在床上打了個滾,見沈昭慕這般,她一隻手撐著額,手肘撐著床被,笑聲像是帶著一把鉤子,叫人無法忽視。
“沈公子,難為情啦?”
她另一隻手,輕輕攏了攏身上的衣衫,笑聲嫵媚又帶著惡意。
“不話?嗬,好生無情的男人啊,你幾次打傷我,我都沒和你算過賬,還對你這麽溫情蜜意,你卻全然不將我的好看在眼裏呢。好叫人心裏委屈呢。”
沈昭慕睜開眼,要不是她眼底還帶著沒褪去的戲謔,臉上也滿是惡趣味的笑意,他險些就被她情真意切的委屈嗓音給蒙騙了過去!
這滿嘴謊言的狐妖!
“欻——”
沈昭慕又亮出了他那閃著寒芒,對妖類而言自帶威懾力的除妖劍,劍尖指著池芫,他冷俊的臉上滿是冷酷和隱忍的怒氣。
“妖孽,休要滿口胡言!”
池芫收了些笑意,正兒八經地坐了起來,撫著自己的頭發,懶洋洋地抬了抬眸子,忽而玩味地看向沈昭慕,笑了——
“想殺我的是你,打傷了忍不住給我療傷的也是你。沈昭慕,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