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勝將劍收回,身前的樹,已經被他劃得觸目驚心了,他冷淡地一收了眼,便精準地朝著廝的方向看過去一眼。
也就是這一眼,叫廝和眼線都嚇得不敢抬頭,也不敢咬耳朵了。
想著那個姓沈的書生,李長勝的臉色倏然冷了下來,他背著劍,伸手招了招眼線和廝過來。
等二人來到跟前了,他才冷冰冰地開口,“那姓沈的書生,可是今年參加科考的學子?”
狀若無異地問了這麽一號人。
了解實情的線人,額頭跳了跳,聲地請示著李長勝。
“是的,將軍您的意思是——”給人手折斷了不成?
李長勝白他一眼,“收起你亂七八糟的心思。本將軍的意思是——他既是想走仕途之路,卻又和青樓女子廝混在一處,這樣秉性的人,怎麽能為皇上和百姓分憂呢。”
他這話沒有什麽情緒地出來,意思卻叫人琢磨不透了。
但稍加思索了下,就懂了其暗示意思了。
太狠了!
居然要直接阻斷別人科考!
“可……參加科考的名額是事先就放榜通知的,如果動用關係讓他無法參加……有點難,就怕他鬧到主考官那的話……有些人拿出來做文章。”
認真分析了一番,眼線如是實在地對李長勝道。
畢竟,李長勝為人古板鐵血,得罪的文官……也不少。
不能剔除他科考的名額……
李長勝眯了眯眼,“那麽,就讓他進不了考場好了。”
進不了考場……
廝和眼線交換了個眼神,幾乎是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自己猜的那種可能。
那個叫沈昭慕的窮書生非要趟這趟渾水,大將軍又不是個會給得罪他的人留活路的主,看來這次,那個書生要倒大黴自找苦吃了。
“下手幹淨點,別留下馬腳。”
擦拭著自己的長劍,李長勝眉眼籠了一層不耐,語氣涼淡到像是在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似的。
但眼線卻懂了,他這是要他神不知鬼不覺地阻止沈昭慕成功進入考場……
至於怎麽阻止,便是他該苦惱的事。
不能留下馬腳……
神色微肅,眼線拱手,“屬下這就去!”
等他下去了,李長勝才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廝,冷聲道,“尹知府那邊怎麽樣了?”
廝抿了下嘴角,將和知府的對話,以及他發現知府的“不老實”,一並告知給了李長勝。
聞言,李長勝冷了眼,哼了聲,“愚不可及的老家夥!你派人盯著點大牢那邊,要是有人不軌,不必稟告我,讓他們自行處置。”
著,轉身回到屋內,將劍放回劍鞘中,語氣裏不帶絲毫柔情蜜意地道,“本將軍要的,是毫發無損地臣服於我的池芫,聽到了麽?”
他威嚴地看了眼自己的廝,後者立馬垂頭拱手,低低應道,“的立馬去吩咐——”
與此同時。
含香院中。
青娘坐在大堂內,哀婉淒清地流著淚。
“那……媽媽是不是會有危險?”
聽著桃和大力描述的今公堂上的情形,她不由紅了眼眶和鼻子。
抽抽嗒嗒地問了句。
桃搖頭歎了聲,大力木訥搖頭。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