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果然是她想多了。
徐三娘就是那種,隻能共患難,但見不得別人好。
“她們不守婦道,憑什麽一個個的去找了野男人?她們對得起誰?就是鄭淑,她這種富家姐,受不了寡婦的寂寞日子,又不敢一個人找相好的和改嫁,便攛掇其他人一塊……嗬,她們身心都髒了!我讓她們幹幹淨淨的帶著貞潔名聲走,有什麽錯?不,我沒錯……是她們錯了……寡婦怎麽能改嫁呢……”
池芫皺了皺眉,還沒話,沈昭慕就直接道,“她瘋了。”
陳述語氣。
然後他不想多待,對做筆錄的警察交代了聲,“將人看好了,別讓她死了。”
他還要給鄭家一個交代,給江城最近人心惶惶的百姓們交代。
警察很是怵他,“是,少帥!”
然後沈昭慕又對陳副官了聲,“你親自跑一趟,告訴鄭家二老,凶手給他們抓到了。”
剩下的話沒,但陳副官從沈昭慕的眼神示意中看懂了。
答應三內抓的凶手抓到了,他們承諾的交換條件也盡快履行了。
“是。”
然後沈昭慕看了眼身旁精神恍惚不知道想些什麽的池芫,挑眉,“手抓夠沒。”
語氣帶著幾分玩味,大概是三內真的被她破案了,他現在看這個嬌氣包都有些順眼了。
嗯,一會送她回家,順道暗示下池傲,該給錢了。
不然繼續帶著他閨女破案。
他不禁思緒飄遠了些,想著江城還有沒有什麽棘手的案子亟待處理的,這個池芫,喝了點洋墨水,也不是一點用都沒有。
池芫哪裏知道身邊的狗男人已經將她當做工具人算得徹徹底底,她還在為那些無辜慘死的寡婦唏噓。
也為徐三娘這被封建舊思想荼毒的錯誤觀念感到悲哀。
哀其不幸,卻更怒其不爭。
明明是這個社會帶給她們的桎梏傷害,是她婆婆和父母壓迫了她,她一邊當著受害人,一邊卻又站到了這些加害她的人這邊,當了她們的劊子手。
殺了和她一樣無辜,卻比她勇敢,肯邁出那一步的女性。
許久,她將這番話給徐三娘,末了,了一句——
“你比你口中冷酷的父母和惡毒的婆婆更惡毒。她們殘害你的思想和身體,你卻毀了那些好不容易走出陳舊思想,追求幸福的無辜女性的希望。原本,她們可以很幸福的。”
她,“你自己羨慕渴望卻做不到,便強求別人也不去勇敢,徐三娘,你真可悲。”
完,池芫鬆開沈昭慕的手,直接出去了。
沈昭慕愣了下,倒是沒想到這麽一個嬌氣包還能義正言辭地出這麽一番大道理來。
但他看了眼自己空落落的手,咬了下牙槽。
很好,這會兒不怕了,他的手,用完就扔?
他身為江城讓人聞風喪膽的少帥的尊嚴,有被冒犯到。
給讀者的話:
不太會寫…但想表達的就是如上。
看過一些犯罪的案子,那些犯人原生家庭的不幸,沒有讓他們先去反抗家庭,像徐三娘,她要是犯罪明明可以殺了她婆婆,但她一邊怨尤人一邊卻成了婆婆這種思想荼毒下的奴隸。
然後迫害那些敢於反抗的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