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臉被池芫的指甲劃了一道紅痕,好在沒有破皮,隻是看著有些嚇人罷了。
池芫忙放下手,“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嚇我的——”
她這個始作俑者還先發製人地甩鍋,理直氣壯地梗著脖子。
沈昭慕嘴角咧了下,手從她的手腕挪到了她的後脖頸,捏著一塊軟肉危險地揉捏著。
弄得池芫渾身一僵,美目更亮地瞪著他。
“不是故意的?”
男人“嗬”了一聲輕笑,聲音磁性悅耳,下一瞬,在池芫還愣神之際,直接按著人後脖頸往自己麵前一壓。
唇貼了上去。
池芫:!!!!!
啊她髒了!
被狗親了!
劇烈地掙紮了下,男人卻在這時咬了她一口,帶著點懲罰的意味。
池芫疼得下意識張嘴吸氣,卻給了虎視眈眈的男人進一步作惡的機會。
長驅直入。
“……”池芫宕機了,她徹底不幹淨了。
原本隻是以牙還牙地懲罰一下對方,卻不料,這滋味如此美妙,沈昭慕逐漸變了初衷。
等麵前渾身僵直了的姑娘喘不過氣來時,他才大發善心地放開了她。
池芫喘著氣,整個人都不好了,臉紅紅的,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隻能任狗男人為所欲為地抱著,把玩著她的卷發。
她像是一灘爛泥似的,靠著人懷裏,下巴抵著人肩膀,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活像是被擱淺的魚重回了水裏,拚命汲取水分。
“還鬧不鬧脾氣了,嗯?”
有些東西就像是被打開的潘多拉盒子,隻要打開了一角,也就自然而然地衝出來。
就好比他對這個煩人的丫頭的感情。
他在理清了自己對玉娘的那份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後,放下錯誤的偏執,昨晚輾轉了一夜不曾安眠,便是回想著這個煩人的丫頭,一顰一笑,喜怒嗔怨。
都那麽鮮活地占據著心底寸寸角落,紮根發芽。
就像是剛剛,那個原本隻是以牙還牙的一個吻,卻將他自己給陷進去了。
雖然有些可笑,才從一個錯誤中抽身,還沒來得及輕鬆,就發現自己早已深陷這精致的仿佛專門為他打造的一個籠子。
陳副官她吃醋,這個發現,叫他心生雀躍。
吃醋,很好,他昨晚睡不著時,想到昨宴會上,那個險些親了她手背的男人,便心裏一陣陣燒得慌。
如果不是沒有正當理由,他都想將那個妄圖和他搶人的家夥給抓來,好好“聊聊”。
“鬧?我鬧什麽了?少帥可真會開玩笑,你輕薄了我,還這麽奇怪的話,不怕我告訴大帥麽?”
池芫恢複了力氣,便立即過河拆橋,將人推開,自己坐在竹床上,晃蕩著腿,笑容滿麵地望著麵前不知死活的男人。
沒良心的丫頭。
沈昭慕笑了下,不以為然地挑眉,“可以。”
“?”
可以什麽?
“你可以去和我爹,那麽,想必他明就去你家幫我提親。”
沈昭慕著,嘴角勾起一抹愉悅得逞的笑意,然後伸手捏了下池芫氣鼓鼓的臉。
嗯,真可愛,還是氣炸毛的樣子最可愛。
池芫:“……”無恥!
啊她要殺這隻狗子泄恨!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