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始祖老人家,從始至終,很是安靜地在角落裏,研究著這些色彩斑斕的調酒,興趣來時,還挨個品嚐一遍。
沒什麽味道,但是聞得見,應該很辛辣。
聽見那邊已經以一種在他看來很是幼稚的方式趕走了三分之二人類的池芫終於意識到她的笨法子的話,他掀了掀眼皮子,語氣淡淡的,“是啊,為什麽呢。”
乍一聽這幾個字會覺得這老古董還有些呆萌,但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了,哪裏是複述啊,這是看了笑話不表現出來呢。
池芫齜了齜牙,“沒事,反正我是真的閑。”
完,這次,直接提著吧台上嚇傻眼的酒保,將人單手提到半空,然後揚了揚聲,“不想死的,都出去。”
就這麽七個字,也不是那種凶神惡煞的聲音,慢悠悠的輕飄飄的,但是配合著她手上的動作,以及那猩紅的血眸與尖利的獠牙,一個個嚇得四竄,男人們走得多,現在大部分都是女客人,見到這一幕,有個膽子的,直接嚇暈在沙發上。
同伴也根本顧不上她,就直接跑了。
池芫歪了歪腦袋,指了指地上的女人,“不帶上她?”真塑料姐妹花,大難臨頭各回家。
那幾個女人和她對上眼,直接嚇得花容失色,分貝直升地又開始尖叫。
然後,暈了。
池芫:“……”
很好,這下,姐妹們整整齊齊,一個不少地留下了。
看到這一幕的沈昭慕:“……”
如今的王族便是這般行事的麽?
果然他睡得久了,有些搞不懂人間的變化了。
“臭蝙蝠,膽子挺大,敢在爺的地盤上胡作非為砸場子?”
男人出來,就瞧見這麽一副畫麵,女人長發像海草披在腦後,一點都不顯得雜亂,順滑得像是綢緞。
她背對著他,手上舉著自己的酒保,後者已經嚇得臉比瓷磚還白。
店內客人居然全跑了,隻剩下嚇暈的在地上躺屍。
而罪魁禍首就是這個女吸血鬼。
男人咬了咬牙,將匕首對著空氣比劃了一下,腳步加快,就朝著池芫撲來,匕首鋒利地就朝池芫的手削去。
池芫背後如同長了眼睛,將酒保一丟,扔在地上,然後一個瞬移,不僅叫男人的匕首揮了個空,還瞬間來到對方背後,抬起一腳,對準對方的虎背,便是狠狠一踹。
“淦——”
男人爆了個粗口,隻覺得後背骨頭都被女人給踹斷了,痛得他吐了一口唾沫,然後轉過身,麵紅耳赤,明顯是怒極了的樣子。
“該死的臭蝙蝠,老子今非將你牙敲下來當指甲刀不可!”
池芫懶洋洋地抬了下眸子,一雙眼漆黑如墨,嘴唇卻殷紅如血,唇角上揚了下。
“這一任當家的,還真是——不中用呢。”
著,女人又嬌又媚的笑聲低低泠泠地響起。
毫不掩飾她的輕蔑。
給讀者的話:
池芫:全場看我表演。
回頭卻發現清場了,隻有沈某某不感興趣地晃著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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