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合身。
沈昭慕太高挑了,她師父的衣裳穿在他身上,像是九分褲和短。
“阿芫,我們去哪?”路上,沈昭慕替池芫提藥箱拿包裹,讓她空著手。
“山下的吳家村,村長村民最近得了怪病。”
鑒於他表現不錯,池芫態度也還好,語氣平靜地陳述著。
怪病?
沈昭慕聞言,挑了下眉梢。
隨後又問,“那,咱們在那留宿?”
池芫搖頭,“去城裏,置辦東西。”
也就是,她打算一個下午將病看完,然後再去城裏置辦東西,住在城裏。
沈昭慕琢磨過來她的意思了,便點點頭,“好。”
置辦東西啊……
那錢呢?
是不是要先去吳家村看了病,拿了診金,才有錢去城裏買東西住宿?
想著,沈昭慕看了眼自己手裏的佩劍,默默抿著唇,沉默下來。
接下來便是一路無言,到了吳家村村頭的橋邊,村長正焦頭爛額地在橋頭走來走去。
“阿芫,你當心點腳下。”
沈昭慕率先走上獨木橋,回頭見池芫遲疑了一瞬,將手上的東西都換到左手上提著,騰出來右手後,伸到池芫麵前。
池芫抬眸看過來,隻看見男人俊美的臉上,真誠的自然的笑容。
這張臉其實的確適合多笑笑的,臭臉的時候雖然很有範兒,但也欠揍。不過笑起來就顯得俊美又明朗。
被他這自然又體貼的行為稍稍取悅到,池芫眼角翹了一抹弧度,將那的痣也帶著明媚了幾分。
但一瞬即逝。
將手遞過去,她借助沈昭慕握著她手的力道,緩緩站到了橋上。
沈昭慕握著這隻並沒有那麽細滑卻很瘦的手,緊了緊,喉結上下滾了滾。
獨木橋下,是湍急的河流。
池芫隻是往下看了一眼,就僵了下腿。
要命,頭暈。
她麵上繃著,沒有泄露什麽,但心裏已經有些打退堂鼓。
這是……
原身的恐懼?
她怕水?
池芫克製了下,還沒話,就聽見男人道,“這河流太急,橋身又太窄,這樣吧,我先過去,然後回來接你。”
她眨了下眼睫,好一會,才點點頭。
於是,沈昭慕扶著她下去,然後再轉身,如履平地似的在隻比他兩腳加起來寬兩根手指的窄橋上快步往橋的另一頭走去。
池芫不禁為自己的機智點讚,這麽好的保鏢和苦力,不帶著也太可惜了。
沈昭慕和村長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後將東西放下,轉身又快速朝池芫這邊走來。
“我背你。”
他看了眼池芫單薄的身形,覺著她到底也隻是個弱女子,不會武功,就算害怕也不好表露出來。
身為丈夫,要多體諒和多點耐心。
他在池芫麵前蹲下,示意她爬上背。
看著眼前寬闊的背,池芫也就為維持人設稍稍停頓了幾秒鍾,便利落地爬了上去。
伸手,搭在他肩上,靠著他。
這一刻,沈昭慕覺著,沒有比這會兒更乖巧溫軟的她了。
嘴角揚了揚,輕鬆地背著她站起來,便步履穩健地踏上獨木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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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配樂——豬八戒背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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