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別人家,我怕你血氣方剛。”
池芫摘了麵紗,用一張禁欲冷淡的臉,著大尺度的話。
一本正經地開車。
登時,沈昭慕臉上一熱,他好半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似的,炸毛,“我,我是那種!那種控製不了自己的人?”
池芫撇了一眼他豬肝色的臉,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地點了點頭。
“哦,那就睡床上吧。”
睡,睡床上?
沈昭慕一時像極了被帝王翻牌子的妃嬪似的,又是緊張又是無措羞惱的。
“哦,哦,好啊。”
他要好好表現,他不是重欲之人!
不能嚇著阿芫,她看著就是不喜歡太親近的性子。
不多時,村長夫人和村長兩人將熱水提了進來。
一個大點的木盆放下,然後就出去了。
看著不大的屋內,還有這些盆啊桶的,沈昭慕自己漲紅了臉。
這,這怎麽洗?
“背過去。”
池芫卻木著臉,走過去,挽起袖子,拿了村長夫人給的幹淨的巾帕,沾了水,打算洗個臉,擦下身子應付一晚。
見他杵在麵前,不禁抬眼睨他一眼。
沈昭慕立即轉過身去了。
“好,好。”
然後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夾雜著水聲,他有些痛恨自己這該死的好耳力。
“你流鼻血了。”
等池芫簡單地擦了下身子,脫了外衫,隻穿了中衣,散著頭發打算先去床上躺著時,一抬眼,就看見對著床而立,像是罰站一樣的站姿的男人,一張臉通紅,鼻子下麵,一道蜿蜒的鼻血,十分醒目。
她“好心”地指了指,提醒他。
沈昭慕伸手一抹,很好,糊了整個人中。
“噗——”
池芫沒忍住,笑了,然後拿了手帕,踮起腳,給他擦了下。
“上火了吧。”
“謝……謝。”
沈昭慕窘迫地要去自己拿手帕,卻手抖,將她整隻手也給抓住了。
“我……”
他剛想自己不是故意的,但對上池芫無所謂的冷淡眉眼,他又覺得心裏憋悶。
村長夫人得對,新婚夫妻,不該生分。
她不討厭自己,那麽就算她不習慣,他作為丈夫也應該主動些,不然兩人還真的要相敬如賓地過一輩子?
於是,話到嘴邊,就變成了——
“我就是故意的!”
池芫:“……”
她眼中的冷淡轉為淡淡的懵,看起來終於不那麽冷了,反而還有些萌。
“對,我們是夫妻,你要習慣,從,就從今開始!”
著,另一隻手也抓著她的手,很有男子氣概的模樣。
池芫:“……”
他是不是鼻血流到了腦子裏堵塞了,瘋了?
“你不話就當你默認了,好了,為夫去洗漱,你先睡吧。”
沈昭慕放了狠話後,就鬆開了她。
池芫看著他同手同腳僵硬的步伐,不禁捂著嘴,很是艱難地克製了不笑出聲來。
用最狠的語氣最慫的話,學到了。
給讀者的話:
王爺:我也不知道我怎麽人設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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