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你,先答應了,等腿好了再和我鬥。”
翻了個身,池芫看向窗外,沒聽到沈昭慕回來的聲音,也不知道他一個人怎麽演完了一場苦情戲。
秦晚忽然撐著床沿,看向地麵。
“這樣也行?”
語氣裏是濃濃的疑惑,以及,淡淡的心動。
池芫坐起來,眼神跟針一樣地掃過去,“你試試?”
嘴角一勾,那笑冷得,秦晚又縮回了腦袋。
“我,你,你騙人。”
池芫翻了個白目,“誰讓你們表兄妹倆好騙。”
“可是,可是,表哥在意你,所以在意你騙他,你應該和他解釋的。”
伸手梳理著自己的頭發,秦晚艱難地扭過了身子,麵朝著池芫,一隻手貼在臉頰下,杏眼嬌弱地望著池芫,認真道。
池芫最怕就是這種善良吧也善良,煩人吧也是真煩人的女主了。
都不能道德上製裁,武力上碾壓,唇舌上完敗對方。
哎,這惡毒女配不好當。
“我解釋的話,你就沒機會了。”
但不妨礙她刺激白花。
果然,這話一出,白花的臉又蒼白了。
秦晚咬著唇,眼裏噙著淚花,好半,池芫以為她要什麽白蓮花的話來,就聽她了一句。
“我,我就算爭不過,也,也不要別人施舍。”
得,還是個自尊心很強的白花。
“不,你隻是不夠喜歡他。”
池芫坐起來,看了眼窗外,“你看,這個時辰了,他還沒回來,但你都沒關心,你在糾結,要不要自私地承認比起他你更在意能不能站起來,以及——你心底深處的那個男人。沈昭慕於你,不過是你落水時緊緊抓住的一根浮木,但當我告訴你,你可以自己爬起來,不需要這根浮木的時候。
你就不想再抓著了。”
她難得這麽長的句子,而秦晚卻是怔忪不已,她眨了眨杏眼,臉上血色盡失。
“不,不是的……”
聲音裏帶著哭腔,這回,是被中最不堪的內心心事的羞愧作祟。
又哭?
池芫剛要發作,就聽見秦晚吸了吸鼻子,“那,那我選腿。”
“……”輪到池芫噎住,“你不再掙紮下?”
不對,不應該問問沈昭慕去哪了?這女主,她不過是紮了下對方的心,就這麽準的,直接給紮了任督二脈,讓她豁然開朗?
是啊,要什麽男人,腿它不好麽?
“可是,我,我怕你不耐煩,會反悔。”
秦晚還是很會看臉色的,池芫耐著性子逼她做選擇,她可以任性妄為後悔,但秦晚不可以。
她這雙腿,多少名醫看了搖頭,沒辦法。
隻有她,在看完後,挑了下眉梢有救。
“……”池芫無語了。
她白花吧,她又挺會看人眼色的,把自己給摸準了。
想著,就將懷裏的美人草拿出來,“行,那別睡了,來吧,早治早上路。”
秦晚瑟縮了下,這動作,這時辰,這個話,聽著怎麽都涼颼颼的。
給讀者的話:
池芫:要腿還是要狗子。
秦晚:狗腿子?
沈昭慕:你們太過分了,無情無義的女人———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