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沈昭慕將池老五打了?”
池芫在摘星殿,喜子急匆匆進來,將禦花園發生的事回稟給了池芫g。
正吃著烤紅薯的池芫,聞言身子一下坐直,腳落地,“人呢?現在怎麽樣了?”
她將紅薯放下,麵上一肅。
“五皇子下巴挨了一下,倒是不嚴重,就是,就是他嚷著要,要見皇上……”
“誰問你那個豬了?我問你,沈昭慕和沈臻怎麽樣了?”
淑貴妃最寶貝的可就是這個兒子了,玉盈都比不了的,沈昭慕從前可不是這般急性子暴脾氣的人啊,怎麽會被五皇子那家夥激怒打了人呢?
“西趙的十七皇子和七公主已經出宮去了……奴才隻聽禦花園當值的一名太監,五皇子意欲輕薄七公主,還,還言語中傷十七皇子,甚至,提及了公主您?”
好家夥,這腦袋是被豬親過才能有這麽蠢的想法,一下子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人。
女主是他能輕薄的?就男主那冷麵醋壇,不折騰得他死去活來才怪。
至於沈昭慕……能將原身記仇兩年,一朝報複就是將人打入萬劫不複之地,有多記仇隱忍,可想而知。
池芫笑了下,忽然笑意僵住,“等會,你,那豬……咳,五皇子還提及了本宮?”
喜子心翼翼地點了下頭,然後轉述了下那太監描述的意思。
池芫眯了下眼角,捏了捏指骨,發出清脆的關節響。
“打得好。”她道,“一拳頭太便宜他了。”
於是,當夜,五皇子還沒見到皇帝,就被人套著麻袋揍了一頓。
揍他的,不巧,就是池芫本芫。
她踢了幾腳,聽著麻袋裏的殺豬叫,清淩淩地笑出聲來。
“玉華,是你,你這個臭丫頭,你敢打我!我要和父皇!”
“你去啊,哦,對了,我現在就去,去晚了就是不知道父皇聽誰的了。”
池芫摸著下巴笑得像個惡霸,上前,又對準五皇子的肚子踢了一腳,“你很囂張嘛,將西趙的皇子當內侍戲弄,公主當宮女輕薄,還想讓尊為嫡公主的我吃不了兜著走?怎麽,你是覺著父皇要立你為太子了不成?五皇兄,以上隨便拎出來一條,你就能吃不了兜著走,你信麽?”
“你,你血口噴人!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五皇子顧不得喊疼了,立時慌了,這覬覦儲君之位放在心裏可以,當搬上明麵就是大逆不道之罪,他活膩了才敢讓父皇知曉……
“皇妹,好妹妹,你別去,我,我錯了,我不去父皇那告狀了,你別去父皇麵前亂成不成?”
池芫聽著這話通體舒暢了,“行啊,那你這一身的傷……”
她故作為難地著,卻又毫不猶豫地補了幾腳。
五皇子一邊嗷嗷叫一邊隻能憋屈地喊著,“我,我自己摔的,我夜裏沒看清路,摔的,摔的!”
“啊,真是不當心,那,你這下巴……”
池芫一邊對準五皇子的耳朵擰了一圈,聽見他殺豬嚎叫,笑得比花都燦爛,一邊又道。
五皇子這時再不知池芫什麽意思,也就白活了。
他忙道,“也是我自己弄的,西趙十七皇子沒有打我,都是誤會誤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