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齊酒醒了,就發現自己與東楚的玉盈公主有染,這還不,旁邊躺著的還有個猥瑣的侍衛,且這侍衛,太醫查出來,是不幹淨的——
這點,池熠沒忘“不慎”透露給沈齊。
這下,沈齊整個人都惡心醒了。
如果隻是和玉盈公主有了苟且還好,畢竟對方也是個美人兒,比起玉華公主是差了不少,但最多就是覺著惋惜,不過瞧見玉盈公主也受東楚皇帝喜愛,加上想著這可是自家十七弟念著的女人,一開始,沈齊還是沾沾自喜的。
什麽才女公主,還不是耐不住寂寞給自己寫信,要嫁給自己。
但是,多了個侍衛,這事就怎麽都惡心了,還是個得了花柳的侍衛。
於是,池熠既要站在受害者的角度上找沈齊算賬,又要安撫同樣吃癟的沈齊,挺難的。
池芫唏噓地想,要是淑貴妃和玉盈不那麽歹毒,留一手,也不至於會鬧成這樣吧。
居然找來了個得了花柳的侍衛想占自己便宜!
如果隻是設計她和沈齊,那麽現在,玉盈倒是得償所願了,嫁去西趙也不失為她另一種出路。偏偏她們自己人心不足,搬起石頭砸她們自己的腳。
“你聽著,很幸災樂禍。”
池芫端起酒杯,把玩著,然後到底是忍不住,一口飲盡。
這酒酸酸甜甜的,和果汁差不多,她便又將杯子遞過去,自然地讓沈昭慕給她當倒酒弟。
“還好。”沈昭慕比較坦誠,“他們若是有空,我就沒機會來找你了。”
他聲音裏含著笑,聽起來如沐春風的,池芫臉上微微發熱,搖搖頭,美色誤人,可千萬別一杯酒就給醉了上當了。
“你本就不該夜裏來,孤男寡女,月不黑風不高也很是危險的。我可是自愛的姑娘。”
她著,還挺驕傲地挺了挺胸。
沈昭慕失笑,“嗯,你是——不過,我不是。”
他在池芫睜大眸子時,低聲曖昧地補充道,“我啊,有所圖謀。”
“話就話,離,離那麽近作甚?”池芫一巴掌貼在人腦門上,將他傾過來的腦袋推了回去,扇了扇兩頰,又端起酒杯,將果酒當水來解渴,“你,你圖謀什麽?”
“我啊——圖你。”
沈昭慕盯著池芫紅彤彤的臉,心想這酒看著香甜後勁可不,這丫頭居然當灌水似的牛飲,想來也是後勁上來了,便更無所顧忌,壓著聲音,喉結上下動了動,道。
圖你……
池芫腦海裏的煙花炸開,她機械地側過頭,與他四目相對。
看見他眼底臉紅得如火燒過,很是憨傻的自己。
“你,不要臉!”
“嗯,你什麽就是什麽。”沈昭慕頷首,溫潤的麵上是狡猾的笑容。
“沈昭慕,我,我有要嫁的人了,你,你不許再來撩撥我了。”
良辰美景,月下對飲,原本是最適合表明心意的時機,卻不料,醉酒的美人也依然是那個會破壞氣氛的一根筋。
起身就義正言辭地捅人心窩子。
沈昭慕嘴角的笑意僵住,隱去。
“你要嫁誰?”
“反正,反正不是你……”
“不準。”
“你不準就不——唔!”
池芫:靠,又被狗啃了。
係統:別了,狗啃沒啃不知道,狗糧是一定來過。
池芫:……。。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