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摘了個幹幹淨淨。
池芫張了張嘴,隻覺得同樣都是長了一張嘴,怎麽自己這個位麵還不如狗質子會呢?
她咬了下下唇,“不對,我明明記得你的是隻需要我在原諒你的字據上畫手印……”
飛快打斷快要將理掰回去的池芫,沈昭慕嚴肅地搖頭,“不,你記錯了。芫芫,你宿醉怎會還記著這些?”
明明才過什麽也不記得的池芫:“……”大意了,有句p我心裏講一講。
“難道——你昨晚實則沒喝醉,卻還是畫了……”沈昭慕見她短暫的憋屈,又趁熱打鐵。
池芫忙捂住他嘴,吃下這個悶虧,“閉嘴閉嘴,行了,翻篇,不許再提這事了!”
怪就怪原身酒量不好,她又不能將係統變出來給他瞧瞧,自己這個不靠譜的外掛。
沈昭慕唇角上揚,直教池芫的手心發麻,她慌忙要撒手,對方卻擒住她的手腕,輕輕在她指尖上親了一下。
很輕,癢癢的,他溫潤寵溺的笑頓時就叫池芫渾身酥麻。
太犯規了!
不怕質子腹黑文弱,就怕質子用一張正人君子的臉耍流氓啊啊啊啊!
池芫抽出手,就故作在身上擦拭幾下。
“流氓!”
“我沒伸舌頭,還好。”
沈昭慕一句話,池芫一口茶噴出來。
臉漲紅,指著他,“你”了半,氣得快七竅生煙了。
果然質子記仇人設萬年不倒,這是在還她之前撩他那回。
見將人逗得快生氣了,沈昭慕立即見好就收,意安撫起來,“好了,別生氣,喜歡你才多親近。”
他頂著一張再清貴正經不過的臉,著不正經的話。
池芫免疫了。
正要他幾句,就聽紅袖急急忙忙進來,通傳道,“不好了,公主,皇上,皇上找您過去呢!”
有什麽不好?
池芫聞言笑意一收,卻很淡定,“慌什麽,父皇是傳召又不是抓我審訊。”
話是這麽,卻看了眼沈昭慕,後者點點頭,也收斂了笑意,但眼神透著安撫,叫她安心的意思。
“走吧。”
皇帝寢宮。
龍床上的男人咳嗽著,隔著珠簾,池芫行禮。
“兒臣拜見父皇,父皇龍體金安。”
“起來吧,咳,到朕跟前來。”
“是。”
兩側的宮人將珠簾掀起,池芫往前走了幾步,到了床邊。
“玉華,咳,你,你告訴父皇……是,咳,是不是有人……教你,算計了玉盈?”
揮了揮手將宮人屏退,皇帝靠坐在床上,臉色泛著灰白之色,瞧著元氣大傷的樣子。
他銳利的眸子看向池芫,儒雅俊美的臉上滿是滄桑深沉,還做出溫柔慈父的模樣,輕聲詢問著池芫。
但手卻緊緊地捁著池芫的手腕,很用力。
不容聽到一句謊言的力道。
池芫眉心微蹙,抿著唇,“兒臣聽不明白父皇的意思……”
“你實話!咳,是你舅舅還是,還是你母後,或者,或者還有旁人?你昨晚明明和玉盈一塊去的……咳咳,怎麽你先一人回來了?你……父皇不會怪你,好孩子,朕知道玉盈她也不是個老實的,你是正當防衛的話,父皇不會怪罪的。”
男人眼底閃爍著意味不明的暗芒,叫池芫看得心裏一沉。。。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