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笑得頗人得誌,“她的碎骨這些時日又重新長起來了,要想治好她的腿,必須得打碎了這些新長出來的碎骨,再進行接骨,連筋。
當然了,如果你們覺著這樣太痛苦,也可以選擇不治。”
他著,就打算將自己的藥箱提起來。
沈昭慕麵帶薄怒,“你——”
卻被池芫按住了放在劍柄上的手。
手掌輕輕一推,那出鞘的劍便又回到鞘裏。
她紅唇微翹,“治,怎麽不治?”
白鶴斜睨著她,“我可有言在先,碎骨的過程和你當初斷腿的痛苦有過之而無不及……”
畢竟是新長出來的骨肉,再次打碎的過程,想想便令人頭皮發麻。
他雖有心想要池芫吃點苦頭教訓教訓她,但這個治療的法子,也不是假的。
池芫眼睛都不眨一下,“少廢話,開始吧。”
狠話放出去後,她立馬將被她丟進金鍾罩裏的係統給放了出來。
係統:幹嗎→→
被關太久,都有情緒了,語氣帶著黑化的味道。
池芫:快點,給我屏蔽下痛覺。
至於係統的情緒,池芫壓根不are,開玩笑,統子就是缺乏社會的毒打多了,才會這麽廢材。
啥也不會,她可不養閑統子。
係統:你不先安撫下我受傷的心靈麽!
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過河拆橋,用完就關,渣女!
池芫:你先把你的心指出來給我看看,我確定你長了這麽個玩意兒,再來安撫你。
係統:……沒愛了,痛覺屏蔽了,你走吧。
幹完這票它就和宿主散夥,回它的黑屋去!
池芫:哦,還是你走吧,陰陽怪氣的,金鍾罩,好好教育這家夥。
然後反手就是一個金鍾罩幾日遊的豪華套餐。
池過河拆N次橋芫安心地躺下了。
反正不會痛,就任由白鶴這廝折騰吧。
治不好,將他腿給剁了。
但真當白鶴敲她腿時,想了下,還是敬業地發出悶痛的哼聲來。
引起她的護法高度的緊張和關心。
“教主,痛的話,就咬屬下的手吧。”
沈昭慕痛恨自己此時既看不見又不能代替池芫受苦的無能,想了一下,隻能默默地伸出一隻手來,到池芫麵前,希望能這般共同分擔些痛苦。
池芫也不跟他客氣了,拿出扳手腕的那個勁兒,演出分娩那樣慘烈的痛感,將沈昭慕的手指頭險些給掰下來。
原本還想折騰幾下的白鶴,頓時老老實實,快刀斬亂麻地結束這個過程。
還給池芫嘴裏丟了麻沸散,麻痹她。
他恨鐵不成鋼地撇了眼手都快被女魔頭給廢掉的沈昭慕,恨不得拿錘子將他腦袋裏的漿糊給敲出來不可。
毫不懷疑,女魔頭如果要他命,他也能立馬自刎。
沈昭慕覺著教主當真是堅強不屈,這般痛了,卻一句慘叫都不曾發出來過,若不是他手上感受到的她渾身的繃緊和顫栗,以及那指甲嵌入肉裏的力道,怎麽都無法想象,她所承受之痛苦。
——叮,目標人物好感度 10,當前好感度90……
係統在金鍾罩裏發出疑惑的尖叫:糟了,它是不是故障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