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沒好不,腿也沒恢複,不宜不宜。
沈昭慕甩開白鶴的手,皺眉,抱著手臂滿臉冰霜,“有什麽話這裏。”
他從前和白鶴是朋友?
他不禁審視地上下左右掃了眼白鶴,搖搖頭,那看來從前的他眼光也不怎麽樣。
殊不知,此時白鶴和他居然默契的擁有著同樣的想法。
他怎麽會和這樣的家夥成為朋友的?
……前後反差大到,他都不想救了。
“鬼醫,來換藥吧。”
池芫懶洋洋地打了個嗬欠,指了指自己的腿,“不想看到本座的話,隻能是早些讓我站起來了。”
話到點子上了。
白鶴抿唇,決定先不和會氣死他的沈昭慕講話,拿著今日份的藥膏,上前,將藥膏用竹板子舀起來,塗在紗布上。
然後沈昭慕自然地上前,代勞。
“眼睛好了?”
白鶴才想起來,這家夥今睜眼了。
可能是在他看來這雙眼好不好都是瞎的,以至於進門時隻顧著分開“狗男女”,而沒留神沈昭慕的眼睛好了。
沈昭慕沒回他的話,但精準地朝他看了一眼,冷淡,無情。
嗯,看來是好了。
白鶴嗬嗬冷笑,等著瞧,眼睛能給你治好,就不信別的病治不好。
盯著沈昭慕給池芫換好新的藥膏包紮好後,他才淡淡地了句,“你的臉好差不多了。”
他盯著池芫這張臉端詳了一會,心道,女魔頭旁的不,就這張臉便很能拿出去殺人了——
美人計如果用起來,應當很好使。
至少目前看來,沈昭慕這家夥就吃這顏。
哦,不對,之前她毀容了,還能不離不棄,這可就不妙啊。
如果隻是愛一張皮囊,那好辦,再找點美人過來就是了,要是愛的是皮囊下這個人的靈魂……
白鶴光是想象那個畫麵,就惡寒了下。
“鬼醫醫術不錯。”
池芫嘴角翹了翹,摸了下自己的半邊臉,眼底劃過一絲精芒,“就等這雙腿了。”
這幾個字,聲音低啞帶著幾分壓製的興奮。
興奮?
白鶴聽不出來,沈昭慕卻聽出來了,他也立時懂池芫在興奮什麽。
流離門那邊,也該清理門戶了。
流離門。
穿著紫紅長袍的女人聽見手底下人匯報的情報後,猛地轉過身,一張還算漂亮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怒火。
“什麽?人全死了!派了十四個殺手出去,居然全沒了,那鬼醫白鶴不是不會武功嗎,這幫廢物居然連一個不會武功的大夫都對付不了!”
“左護……教,教主,會不會是,會不會是教,前教主動的手?”
匯報的女人險些喊錯了,彩蝶如今可不是什麽左護法了,她帶著擁立她的教眾已經自行當上了教主,誰敢喊錯,明麵上是沒什麽,下去後免不了要被教訓一頓的。
女人隻是提起“前教主”幾個字,就肩膀下意識抖了抖。
如果真是前教主出的手,那麽問題可就大了。
彩蝶不再年輕的臉上也露出微不可聞的懼色——
不行,決不能給那女人喘息的機會!
池芫,必須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