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池芫將他的手拉下來,歎氣,將原身和劉寡婦那亂七八糟的梁子怎麽結的來龍去脈,告知於他。
末了又道,“我倒是想和她化幹戈為玉帛,但她這個人我太清楚了,別她這次纏上的是我的相公了,就算和你無關,她看到我過得好,也不會罷休的。”
“娘子,你別擔心,我是你相公,塌下來我也會給你頂著,別為不相幹的人煩。”
沈昭慕伸手,輕輕撫平池芫眉心的褶皺。
眼神真摯,麵容可靠。
池芫展顏,在他下巴上親了口,“好——不過,你該去洗澡了,真的很臭誒!”
她從他身上跳下來,故作嫌棄地扇了扇,一雙眼卻滿載笑意。
沈昭慕在屋中洗澡,池芫可沒有看人洗澡的癖好,所以她去廚房了。
見自家娘子又害羞了,沈昭慕一邊脫衣裳一邊笑了。
池芫沒想到的是,劉寡婦來得比她想象中還要快得多。
對方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在知道沈昭慕住處後,居然敢在青白日的,就大搖大擺地上門來了。
她沒有直接進門,而是在門口敲門。
池芫聽見奪命似的敲門聲,還以為是隔壁的根嬸,便停下手上的活,快步走到院中,將門栓放下來。
“是根嬸麽——”
但話音還沒落下,她就停下了手中動作,因為透過門縫,池芫看清外邊來人的樣貌了。
曹操,曹操到。
劉寡婦。
池芫抿唇,剛想將門重新拴上,顯然對方透過她的聲音認出了她,飛快推了一把,將門推開了。
池芫不設防,被帶著推了老遠,險些崴到腳。
她稍稍趔趄之後,站穩了。
“喲,我當是誰,原來那獵戶的媳婦兒就是你啊——好久不見呐,池芫!”
劉寡婦穿著豔紫的裙子,大冬的,居然露出一大截皮膚在外,真是有夠不怕冷的。
她扭著水蛇腰進來,手裏還拿著一條汗巾,見是池芫,便直接丟地上了。
“原還想著正經娶過門的媳婦兒的話,好對付些。不過瞧見是你,嘖,那老娘倒是不必來這招了。”
這是沈昭慕落在村長院子外的汗巾,劉寡婦撿到後,想著既然這愣頭青不解風情,那她就給他添點堵,她在寡婦村遊刃有餘久了,很久沒遇到這麽有野性和挑戰性的男人了。
心裏念得慌,就帶著汗巾過來,想著不是新婚夫婦麽?剛過門的媳婦兒哪有她這種身經百戰的心思深啊。
隻要她假借“還”汗巾,再當著獵戶的媳婦的麵眉目傳情,保證讓他媳婦心裏起疑,她再找機會撬牆角就方便多了。
哪裏想到,這“新媳婦”不是旁人,是她的死對頭。
單方麵的,劉寡婦將池芫當做是死對頭,哪怕池芫去了寡婦村沒多久便跑了。
劉寡婦以為她是跟有錢人跑了,沒想到,躲在這個破村子裏,改嫁了。
“你,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啊,看中的男人總是一樣的。”
她望著池芫,笑得像是吐信子的毒蛇,一步步朝池芫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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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芫:來送人頭?。。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