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半步在他身後出現,想來看看端親王深夜造訪拖走賞月的妻主是為何事的白側君:“?”
然後,池芫被兩個男人嫌棄地拽了下來。
虞霄生怕碰到瘟疫似的,隔著帕子,用力把她的手從池琤身上扒拉下來,而側君白樺抿著粉唇,一張白淨溫柔的麵上滿是委屈地靠著池琤。
“陛下……”
虞霄見狀,橫眉冷對,“白側君,不經傳召怎麽就來了。”
池琤:“……”
嘴角掛著無奈的笑,眼神看向害她後宮又起火的罪魁禍首。
好酸好酸的池芫:“……”
好家夥,左右為男的煩惱,她也想擁有。
為什麽每次進宮,她都要吃狗糧,還要被女主的男人們當做敵人?
各位,我是女人啊,我是她親妹妹啊,你們是我姐夫啊!
你們後宮是生產醋精的流水線嗎?
池芫帶著怨念和背後如針紮的敵對目光灰溜溜離開了。
心好累,同樣是穿越,同為九年義務教育,命為何差這麽大?
不過等她回到金碧輝煌的王府,又活過來了。
泡著牛奶花瓣浴,有人搓背按摩,還有人喂水喂吃的,富婆和米蟲的快樂,她有,女主不能。
“王爺……”
池芫正眯著眼暈乎乎地快要舒服到睡著,忽然耳邊響起一道矯揉做作的男聲,大概是掐著嗓子的,所以她剛聽到,就渾身起了一層惡寒的雞皮疙瘩。
而等她半夢半醒地睜開眼,就瞧見一名隻穿了薄薄一層粉色紗衣,白嫩的手指正撩撥地順著她鎖骨打算往下的麵若桃花的侍,正眼含春水地望著她。
要命……
這是誰?
池芫上下牙齒緊密接觸,隨後不禁打了個哆嗦。
“手往哪裏摸呢,放肆!”
靠,她這是,被男人給覬覦了?
她一揚聲,這麵若桃花的男子便跪下了,抽噎了下,“王爺先前不是……待,待您及笄,便,便收了奴麽……”
男子跪在地上,委委屈屈地著,但故意露出一片跟白豆腐似的胸膛,欲語還休的。
池芫忙往浴桶裏沉了沉,隻露出一個腦袋在外,她聲音都變了調,忙喚道——
“打得過,跑得快,你們人呢!”
話音一落,兩人就跟鬼魅似的,從屏風後出來。
地上的男子見狀,立時紅著臉將紗衣攏了攏,扭捏哭啼道,“王爺,奴知錯了,隻是……王爺先前……”
池芫扶額,睡意全無,吐出一口濁氣。
“穿好衣服,滾出去!”
這人她隱約有點印象了,這不是之前威武將軍為了哄原身,送來的秦樓樂師嗎?
原身一開始是看中這人眼角那顆和男主虞霄頗為相似的淚痣,所以多看了幾眼,每次去秦樓都點他彈曲,沒想到威武大將軍心思活絡,直接將人贖身,隨後當做禮物送到王府來了。
池芫搓了搓鎖骨,將上麵起的疙瘩搓沒了才罷手。
“以後,不許男人進本王的臥房,聽見了嗎?”
她看向兩個默許了這樂師行為的侍衛,無語地下達了命令。
打得過和跑得快立即應下了,隻是隨後麵麵相覷:王爺這是,想為蓮殿守身如玉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