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啊——”池芫故意拖長了音,“本王喜歡看年輕鮮活的郎君啊。”
這換個人就很登徒子了。
但她明顯用開玩笑的表情的,眼裏帶著幾分打趣,故意鬧得問這問題的郎君臉紅了,才低笑了聲。
“本王一不會文二不會武,但胡吃海喝,四處玩樂,倒是在行的。”
她這麽坦蕩地了自己文不成武不就,倒叫人感到意外。
隨後便有人又問,“那,若是您娶了夫郎,還會這樣麽……”
問這話的是個看起來年紀很的郎君,唇紅齒白的,圓圓的臉可愛的酒窩,池芫一時被萌到,忍不住就撩了句——
“會啊,但我會帶著我的正君一塊,寵著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郎君被她撩到,立馬鬧了個大紅臉,抿著唇害羞地低了低頭,隨後捏著帕子。
“那,那也是極好的。”
得,看來是對寵愛夫郎這點心動。
池琤搖頭,“造孽啊。”
她們老池家,是生的海王?
她算好的了,先帝後宮幾十個,她才十來個,到池芫這,有心無力的,估摸著這輩子到頭了也隻能有個蓮殿。
可是這丫頭,這會兒真是撩得一手好漢。
“你還很惋惜?”
虞霄抿了口茶,涼涼地開口。
白樺聞言也看向池琤。
池琤忙定定地看著正對麵,既不左顧也不右盼。
頂著巨大壓力,淡定笑著答,“怎會呢。”
她忽然想去前頭陪蠢妹妹了,但她知道,一旦她敢去,今晚又是個被醋缸子包圍的不眠之夜……
沈昭慕有些坐不住了,外頭的歡聲笑語,真切地傳遞著,她如今有多享受這場相親宴。
他起身,朝露便低聲問他,“殿下?”
白樺看了他一眼,“蓮殿,我坐得腿有些乏,能請你陪我一塊出去走幾步麽?”
池琤聞言心裏肯定道,還是她家善良的白,沒有被他們帶黑。
明知是沈昭慕坐不住了,白側君卻善解人意地讓對方陪他散步。
沈昭慕還沒開口,池琤便又道,“去吧去吧,蓮殿對王府肯定比白了解,剛好帶他逛逛。”
一句話,決定了沈昭慕的答案。
池琤之所以這麽,是因為她看到那邊池芫屁股動了動,似是茶水喝多了,要去解。
她想,正好啊,這麽好的機會,萬一二人碰麵,蓮殿吃味,就主動開了呢!
啊,能贏虞的機會不多啊,池芫給爺衝!
虞霄聽著她這聲“白”,又咬了口葡萄,好的側君是側君,正君和虞都隻有一個呢?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沈昭慕和白樺並肩而行,遠遠望去,兩人像是孿生兄弟似的,皆是白衣,但白樺身上還穿了件暖黃的披風,不像沈昭慕,白得孑然一身,素得一飾不戴。
池芫帶著跑得快去茅廁,結果走了幾步路,就和他倆碰上了。
實在是茶水喝多了,她匆匆打過招呼,便朝茅房奔去。
沈昭慕眼底劃過一絲暗淡,她連多看他一眼都不願,離開都是用跑的。
竟到了這般討厭他的地步麽?
(池芫:去廁所,必須是用跑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