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陸曉曉能在情場上縱橫無敵手的一大殺器了——
不了解之前,隻道是隻白兔,誰能曉得實際上是頭狼呢。
“行,我,撒手,襯衣要皺了。”
魏子言身為醫生,優點沒學到,醫生的毛病倒是一身,潔癖,強迫症。
“你還不知道沈昭慕?有色心沒色膽,不,實際上色心也沒多少,他都是做戲給池芫看的,池芫都跑了,他還做什麽戲?”
到這,魏子言就覺得沈昭慕和池芫這倆,保不齊就是一個一個S,隻是抖的沈昭慕還不自知。
他這一失去池芫的掌控,就原地病倒,立地出家不問世事了,不是犯賤是什麽?
陸曉曉聞言,笑了。
“好家夥,真當我們池芫是洪水猛獸哇!”陸曉曉叉腰冷笑,“等著瞧吧,不出一……一個季度!沈昭慕就要跪著回來求我們池總重拾愛意!”
魏子言被她囂張後秒慫的變臉技術精湛到,不禁笑了。
“要不要打賭?”
“嗯?”
“我賭,一個月。”
少女,還是格局了啊,大膽點,一個季度太長了,一個月都是他看得起沈少了。
畢竟也是和沈昭慕待在一塊玩了幾年的酒肉朋友,習慣的力量能有多可怕呢,醫生表示,醫學都未必能治愈。
陸曉曉眼睛一亮,“一個月?哈,沈昭慕要是能一個月回頭,我給你當牛做馬!”
“好啊,不要求陸大姐當牛做馬——不過,你得答應我,不許再提分手了。”
陸曉曉:“……”
嗬,男人,你是不是太自信了點,這還沒開始呢,就覺得你自己一定會贏?
“行,如果你輸了呢?”
“我輸了——就罰我明年娶你?”
“……這特麽不還是罰我?”
“……”
很好,少女你渣得明明白白,一點都不猶豫的。
魏子言和陸曉曉皮了幾句就出門了,再不出門,某位被拿來打賭的家夥,怕是挺不過一個月就要橫死在別墅的床上了。
他一走,陸曉曉就給池芫匯報了軍情。
“什麽?連魏子言都比你對我有信心?”
池芫對沈昭慕生病得快“死了”這事直接略過,而是嚴肅且氣憤地問罪陸曉曉。
“陸曉曉,姐妹在你心中,就這麽沒有魅力?”
陸曉曉:“……”
玩脫了,這位魅力大不大她不知道,脾氣怪大的是真的。
她立即嬌滴滴地道,“哎呀,池總~~~人家不是質疑你啦,人家隻素ji得沈大少仇富仇美仇你優秀,這不是對他的腦子沒信心嘛~”
池芫在那邊,筆一脫力,劃破了底下的紙張。
她搓了搓手臂,“陸曉曉,好好話。”
魏子言喜歡這掛的?
魏子言這種斯文敗類的騷包男,喜歡陸曉曉這種的話……
沈昭慕該不會也吃這套?
池芫隻是腦海中一閃而過這個念頭,便像是嚇到了似的拚命搖了下頭。
別了,她這人設多帶感啊,霸總就該走霸總的路,讓其他妖精幹看著!
一統男人女人的審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