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這些,可是把她累壞了,泡個澡就想睡了。
“姐,奴婢給您梳妝吧。”
“嗯,好。”
池芫被攙著坐在秀墩上,然後她閉著眼,被他們捯飭來捯飭去的。
“姐這些日子吃苦了,皮膚都粗糙了……”
一名丫鬟,看著池芫的手,開始抹眼淚,“都是那魔教妖人害的!”
“別提了,沈家少主在府上時,以後不許再提那妖人。”
另一名穩重些的丫鬟忙伸出手指抵著唇,壓低聲音警惕地道。
當事人看著這倆旁若無人地,就她“紅杏出牆”這事交流起來,不禁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我須解釋下。”
她搖了搖頭,一副飽受冤屈的模樣。
“我與那魔教賊子並無瓜葛,是他恩將仇報,我救了他,他卻毀我清名,為了破壞池家與沈家的這樁親事,故意散播我與他私奔的謠言,還強行拉著我跳崖……”
著,她忙拿出帕子擦眼睛。
“不然,你們也不想想,就我這不會武功的柔弱身子骨,如何能從懸崖底下死裏逃生?”她故意停頓了一會,給倆聽眾留有充足的想象空間和思考時間,等她們臉色微微變化後,她才一副好心卻被惡人利用的悔恨難過模樣地繼續道——
“因為他壓根就沒墜崖,而是事先就安排好了,假意墜崖……所以我才會毫發無損地回來。”
完,她將帕子捂著臉,又不敢捂太緊,怕剛上的胭脂蹭掉了。
雙肩輕輕顫抖,好不叫人憐惜。
走到門外的男人,聞言,立即進來。
“師妹,原來真相竟是如此!”
一魁梧挺拔的刀客男子,腰間別著一把短刀,五官硬朗,濃眉大眼,目光炯炯有神地注視著池芫,一副大替她憤慨的模樣。
池芫:“……”
這還真是,缺啥來啥哈。
她正愁沒法將這狼藉的名聲“洗白”呢,這重要人物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她不話,大師兄卻氣得拔刀——
“我要殺了厲北宴那狗賊!”
池芫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大師兄!”
她及時喊住了憨憨大師兄,“他早跑了,你去哪裏殺他?”
“就是追他到涯海角,我也要替你討回一個公道!”
“對,我也是!”
“還有我!”
池芫張了張嘴,她隻是想和親近的婢女澄清下,想借助她們八卦的嘴傳出去。
好令她這跳進黃河洗不清,但靠著跳過崖能顛倒黑白的嘴能白清的名聲,稍微好聽點。
要不然,本來就不會武功了,在自家府上還要被指指點點,她多難受啊。
隻是,現在誰來告訴她,幾個師兄怎麽還有聽女孩子牆角的癖好捏?
她歪了下腦袋,看著一二三四個師兄,一個個義憤填膺要為她出氣的嘴臉。
忽然,覺得自己保命的法子有了。
這不,就有幾個義薄雲的大俠,能做她的護衛麽?
爹啊,你走得早,但薑還是老的辣啊,知道女兒容易被欺負,就培養了這麽幾個隻長功夫不長腦子(不是)的師兄來保護女兒。
池芫默默感動:我一定會多去你墳頭除草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