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呼吸停住了。
她好輕。
雖然不能是輕如鴻毛,不過白石的身體比我想像中的還要輕。
「……不對,不是啦!」
「什麽不是?」
白石把玩著長發,神態猶如暍下午茶一般愜意。
相較之下,我卻好似即將缺氧的金魚。嘴巴一張一闔。不,我已經缺氧了。
「龍越,你是不是有什麽特殊體質?」
呃!
「我聽奈奈未你流鼻血的時候,自己的身體怎麽了?」
嗚,這女人竟然突然戳中我的痛處。我的心跳開始加速。心髒隨時可能自口中發射。
「哦。你不嗎?」
白石庭長召開的臨時法庭開庭了,被告當然是我。事到如今,我隻好行使緘默權。既然我被銬住、動彈不得,也隻能像屍體一樣保持沉默,度過這場危機!
「沒關係,那我直接問你的身體吧。」
「咦?」
我大吃一驚,她則在我的腰上咧嘴一笑,白皙的手指將我襯衫上的鈕扣一個接一個解開。
「喂、喂!你幹嘛脫我的衣服啊,」
「安靜一點。要是我失手弄傷你的內髒該怎麽辦?」
「不要若無其事地這種可怕的話!」
「順道一提,我單手的握力就超過八十公斤羅。」
「少騙人!」
「嗬嗬,被識破了。不過沒關係。在我家祖傳的拷問法中,有一種是把肋骨一根一根——」
「住手!我知道了!全都知道了!所以拜托你別再碰我啦,」
灌注靈魂的哀號似乎沒能打動白石。
她那白皙的手指宛若白蛇一般。從敞開的襯衫鑽進來,在我的肋骨上爬動。纖細的手指、冰涼的體溫,讓我的心髒猛然一跳。
糟糕!
這種血液集中於身體一點的感覺。
臉頰發熱,鼻孔深處發酸。
不行,我忍不下去……
噗!
液體噴出的聲音傳來。
紅色鼻血飛濺於視野之鄭
果不其然,身體被白石觸摸之後,我又流出鼻血。
「你、你這個死變態!居然對大姐、對大姐也起色心,還流鼻血!」
鄰床傳來橋本狂怒的吼叫聲。
我正麵的白石臉上及身體都沾到我噴出的鼻血。
「嗬嗬……原來如此,真好玩。」
白石眯起眼睛,略為思考後道:
「原來你一被女生碰到就會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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